開懷起來。
誰能想象的到,這個滿身寒氣可以凍死人,整天一張面無表情面癱臉的高手,居然對情愛一事如此的無知,儘管自己也是半斤八兩,但是好歹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會丟臉的在關鍵時刻一臉迷惑的對著人為怎麼辦?
“……”見狀,默言臉色越發的冷寒,靜靜的睨著笑的前俯後仰的某月,眼底的冷怒慢慢的擴散。
禦寒炎嘴角也掛著邪肆的笑容,滿是打趣的望著吃癟的某男,哼哼,活該憋死他,原本只有自己一個人享受著月兒的美好,誰讓這個王八蛋多事的cha足在他們中間。
下一刻,流皓月笑聲驟然消失,禦寒炎臉上的壞笑也瞬間僵住,空寂的大殿中只剩下衣衫的撕裂聲音,和那飛舞在空中的雪色白紗。
“該死的,默言,你給我住手…”流皓月手忙腳亂的阻止著某人暴力的行為,看著自己上好的錦緞衣衫在剎那變成條條破布,本就畏寒的身子上更是爭先恐後的起了片片的雞皮疙瘩。
可是,只顧著忙碌的默言卻好似壓根聽不到那慌亂無措的阻止,非常有效率的大掌依舊和努力保衛自己衣衫的流皓月做著鬥爭,認真執著的黑眸彷彿只是在進行一件任務,而不是在幹著一件極度猥瑣的事情。
“默言,你停,停一下,咱們有話好好說”知道犯錯的流皓月儘量彌補著錯誤,不復往日清冽的水眸是懊惱的嘆息,她就知道,只要是男人,都對這方面有極大的在乎,自己真的只是一時失誤,才會開口取笑的,這下可好,報應也來的太快了吧。
一面盡力阻止某男不要臉的扒衣行為,一面焦急的朝著好似被點穴的禦寒炎打著眼色,丫丫的,他要是在呆下去,自己的貞操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此刻的流皓月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小看總是沉默不語的傢伙,因為悶騷的人一旦發作起來,簡直會要人命的。
“..”禦寒炎眸光深邃.喉嚨間的喉結有些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動著.看著外衣被撕碎的流皓月,那凌亂嫵媚的風情比平時更甚,退去了往日的清淡和純真,此時的她才像是魅惑人心的狐妖,純然卻又透著致命的誘惑。
水眸迎上禦寒炎那幽深的眸色,流皓月一怔,而後肩膀一涼,下意識的低頭,混亂的哀嚎一聲,雙手繼續努力著護衛貞操的行動,天殺的,默言這個混蛋,扒衣服的動作熟悉的要命,就像是…之前已經重複了n遍。
“默言,你該死的到底要做什麼?”護在了衣襟,護不住衣帶,眼看著貼身的褻衣就要被拔掉,流皓月再也忍不住的低吼出聲。
丫丫的,現在根本是前有狼,就是眼前努力想要把自己扒個精光的混蛋,後有虎,就是那個旁若無人站在一旁欣賞自己窘境的禦寒炎,流皓月知道,面對這個危急的情況,也只有靠自己了。
“上床…”努力思考對策間,一句冷冰冰的呢喃飄入耳膜,不由讓某月額際青筋暴跳,嘴角也恍若中風似的抽個不停。
趁著流皓月僵住的剎那,默言大手一揮,被流皓月護住的褻衣也離她而去,悽悽慘慘的化為一堆破布飄落在地,原本整齊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纏繞在胸前的白紗。
“你你你你你”平時伶俐的空才此時全部消失無蹤,流皓月只能兩手護胸看著那目光危險盯著自己的默言,抖動的粉唇簡直想要不顧形象的哀嚎出聲。
現在到底是什麼該死的情況啊,他們不是因為要打探七師兄璽垠睿的情況才刻意來到這危機重重的北辰皇宮嗎?他們現在不是要努力弄明白周圍的情況才好行動嗎?可是危機還沒有找上自己,這兩個混蛋就要給她來個窩裡反了嗎?
更重要的是,默言這個混蛋說什麼,上床?還上床?她去他該死的上床,丫丫的,她大小姐且不說沒有那麼隨便,而且這具身子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