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拼。他本有舞蹈底子,柔韌性甚好,悟性又高,一招一式也有模有樣。
小郭對他要求極嚴,幾乎天天盯著他練功,沒有一刻怠慢。今日敏要出門,他非要跟去,怕敏再搞一次失蹤。只能拽著稱心一再吩咐今日的功課,囑咐畫眉監督,畫眉討厭娘娘腔,平時就看稱心不順眼,經常在他練功時欺負他。小郭對畫眉很是放心,看到稱心一臉喪氣樣,他才高高興興的上了馬車,一揮馬鞭走了。
淼倒在車廂裡笑得前仰後合,把敏擠到了一邊,敏無奈的推推她,嚷道:“你再這樣,我一腳踹你下去了!”
淼樂得抱住敏的腿,笑道:“我真是服了你和小郭了!那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即使你不喜歡,把他當花瓶擺在那兒也賞心悅目啊!非要他學什麼功夫,可憐這大美人了!”
敏氣得推她的腦門,罵道:“你就一色鬼!整日眼睛放光就會看帥哥,你就這點出息啊!你不丟臉,我都覺得丟人!”
淼笑著摟敏的肩膀,假不正經的道:“你不知道你以前穿男裝時很帥的嗎?我都想如果你是男人,我就第一時間撲過去,把你吃幹抹淨,才不便宜這裡的男人呢!什麼吳名、李希敏都靠邊站,你是我的——”
敏渾身一顫,笑僵在嘴邊,生硬的哼了幾聲,不著痕跡的推開她,躲到車廂一角,掀簾茫然的望著窗外。
淼自知失言,卻不知如何補救,怔怔的看著將自己封閉的敏。她從驪山回來看似同以前一樣,但她對吳名和李希敏的話題更是諱莫如深。她不願談、不願提、不願想,一切裝作從未發生。淼不知這樣好不好,她身中情花之毒,不能動情,可是人生在世,哪能真正拋開七情六慾!如果一切真如天志所說,敏隨時都會毒發喪命,她可知道?
跳下馬車,一個小小身影撲進了敏的懷裡,敏低頭一看竟是莫邪,一張小臉上泥水縱橫,淚水簌簌的掉,臉上更是一片狼藉。敏一驚,忙蹲下身看他,拉著他的手急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你告訴乾孃!”
莫邪猛地抱住她的脖子,哭喊:“他們說我娘死了,不會來接我了!我想我娘,我要我娘,我不要待在這裡,我要去找我娘!”
敏一怔,想起當日紫葉說他家只有他一人,有些糊塗。見他哭得抽噎,只能拍拍他的背,柔聲問:“別急,跟乾孃慢慢說!誰說你娘死了?”
莫邪卻扒著她的脖子不放,抽泣的說不出話來。紫葉急急從坊內出來,見此情景也是一愣,對上敏探詢的眼神,只道:“都是那些不懂事的,跟他胡說八道!別呆在這兒,趕緊進去吧。爽怡早就到了,在裡面等著你們呢!”
敏輕嘆一聲,抱起莫邪往裡走,到了她們的包廂,見爽怡含笑的望著她們,見她抱著個孩子也是一愣。敏笑著衝她點點頭,才低頭輕輕拭去莫邪臉上的泥水,柔聲道:“莫邪已經長大了,將來會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管你娘在什麼地方,都希望你開開心心,健健康康的,絕不是現在這樣哭哭啼啼的。既然你認了乾孃,以後想娘了,就來找乾孃,乾孃雖然不是你的親孃,卻一樣的疼你!”
莫邪也是個早熟的孩子,望著敏溫柔的眼神,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曾見過這對熟悉的眼睛,心裡說不出的溫暖安心,倔強的點點頭,從敏的懷裡跳了下來。“我是男子漢了,我會很快長大的,我不要乾孃擔心我!”說完就跑了出去。
敏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淼推了她一下才回過神來。“你想什麼呢?”
敏搖搖頭,笑看爽怡一身宮裝打扮。“還是這一身行頭好看!總見你穿那身衣服,真的很倒胃口!”
爽怡翻了個白眼,反問:“我怎麼不知道你有了兒子?還這麼大了?”
敏拖著紫葉坐在身邊,笑答:“這還不得謝我們的紫葉坊主!給我這麼大一個兒子!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