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著他們掌握的力量越來越大,他們的野心也越來越大。
七大聖者,現在已經著手瓜分聯邦,打造私人王國了……
那麼,如果他們聯盟內部出現聖者。未來也會走向這條路。即使不建立家天下的帝國,估計,也會在政治、經濟方面對聯邦政體造成不可預估的影響。
那樣一來,是直接把成就聖者的人殺死……還是驅逐……還是監視……還是在其成為聖者之前,就將其扼殺……
這是擺在他們所有人面前的問題,也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看到這些老頭都陷入沉思,古星河的目的達到了。
他就是想給他們提個醒……力量從來都不是用來消滅的,而是用來制約和平衡。掌握力量並不代表其有罪……單純的扼殺,只能適得其反。
“好了。剛剛也只是跟大家開個玩笑。現在,我將說幾句我的觀點!”
如果放在幾分鐘前,想必這裡的人不會把古星河的話放在心上。
但是,經歷過他們篤信的儀器檢測。再加上古星河提出來的一個問題,他們沒人敢忽視古星河的存在。
“請將!”
那個威嚴的老者率先走了出來,對著古星河頷首示意。古星河也不客氣。直接道:“其實,在聽到你們這個屠聖的計劃時。我就感到很可笑!”
此言一出,古星河遭受了十幾個老者的討伐。
“臭小子。你說我們可笑!”
“自以為是……屠聖計劃有什麼問題,哪裡可笑了?難道放任那些聖者為非作歹,逍遙法外,干涉政府職能就是對的!”
這期間,只有那個最後走出來的老者沒有說話。睿智的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迷茫。
“住嘴,聽他把話說完!”
隨著老者威嚴的聲音響起,周圍的喧囂霎時間安靜下來。
古星河本能的覺得這個老者很不一般,應該也是人類社會中掌權的高層。只是,看他臉型的輪廓,沒有任何熟悉的痕跡,思索無果後,只能不在去猜測對方曾經的身份。
“諸位,我說可笑就絕對可笑。因為,你們搞錯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是聖者錯了,還是力量錯了,還是聯邦錯了。”
“聖者以自身的實力影響聯邦政府,這固然不對。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是不是聯邦也有過於縱容的情況發生?”
“想當初,臧思巴聖者訂立聖者協議,把聖者行為進行約束。在臧思巴聖者消失後,聖者協議依然有效。之後,的確是有些聖者言論間不大得體。但是,聯邦政府單方面縱容和討好,是不是也是助長了聖者級高手囂張氣焰。”
“這……”
很多人開始沉吟起來,更多的人開始思索古星河說的話。
古星河繼續道:“先犯法的或許是聖者以及其家屬。但是,有法不依的卻是聯邦政府。是你們這些曾經的當權者,給了他們一次次挑戰憲法的勇氣和決心……而不單單是力量上增強帶來的惡果……”
“所以,你們在這裡討論屠聖的時候,還是先想想你們曾經的過錯吧。縱容、綏靖、一向是你們這些政客最常犯的錯誤!”
“哼,說的輕鬆。聖者的家屬犯了罪,你讓我們怎麼處理?聯邦根本沒有能制約他們的力量!”
刁遠山第一個站出來反駁古星河,當然,沒站出來的不代表就認同古星河。只是他們還沒想好反駁的話罷了。
面對刁遠山的質問,古星河反問道:“請問,大久保利劍在世俗的親屬犯了罪,殺了別人滿門,你們聯邦政府對其制裁了嗎?法院發傳票了嗎?警察去詢問過案情嗎?”
“哼,發了傳票就有用嗎?人家該不去還是不去。警察……哼,聯邦的警察怎麼可能是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