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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程浩然想了想,輕聲答道:“據小的看,應該是沒有抓到兇手。這應該是柳敬宣設的移花接木之計。”

年輕公子沒有出聲,示意程浩然繼續說。

程浩然說道:“小的覺得是柳敬宣一時之間找不到兇手,而上峰又壓得太緊,所以找了個死倒來糊弄皇上。”

年輕公子又看了看何文弱,說道:“你說呢?”

何文弱略一沉吟,說道:“小的認為,也許還有拋磚引玉之嫌。”

年輕公子眼睛一閃,說道:“說來聽聽。”

何文弱說道:“柳敬宣抓住兇犯並不稀奇。但如此大張旗鼓,倒有些怪了。奴才認為真兇並未抓到,也許只是個誘餌罷了。”

年輕公子右手輕擊椅子的扶手,笑笑說道:“你們說的不錯,那柳敬宣的確在施移花接木、拋磚引玉之計。不過,我料他應該不會有此膽量。移花接木糊弄皇上乃是死罪。他如此聰明,豈能輕易出此下策。看來博克善和程前兩個老狐狸確實逼得柳敬宣太緊了。如果此事能夠順利解決,則作罷。如果此事敗露,他們會將責任全部推給柳敬宣,讓聖上砍了柳敬宣的腦袋,大不了再換一名知縣。”

程浩然將頭一揚,盯著年輕公子蒙著青紗的臉,問道:“那依主子來看,兇手是否會出現呢?”

年輕公子悠悠說道:“那要看柳敬宣的造化了。”

第七章 字條

縣衙內柳敬宣和蕭讓也在焦急地等待著,等待著兇手的出現。

清晨,柳敬宣正在臥房熟睡。

門外一名衙役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柳敬宣幾乎一夜未睡,直到天快亮了,才打了個盹。

衙役輕聲呼喚睡夢中的柳敬宣:“大人,揚州知府程大人請您火速到府衙一敘,有要事相商。”

柳敬宣悠悠醒來,感覺頭重腳輕,心情十分鬱悶:“我不是前日剛過去嗎。怎麼今天一早又來喚我?”

柳敬宣穿戴好官服,在街上買了個燒餅,就急急忙忙打馬向揚州府而去。

來到揚州府衙,程前早在門前等候。不等柳敬宣張口,程前就拉著柳敬宣進入府衙內堂。和前天一樣,道臺大人博克善也已在門口站立多時,有些不同的是今日博克善面容愁苦,根本沒有笑的意思。

還沒等柳敬宣喝口茶水,程前就迫不及待地發話了:“柳大人,今日著急請大人過來,是出了一件大事。”

柳敬宣疑惑地瞅著程前,說道:“請程大人明示。”

程前面帶驚慌地說道:“昨日深夜,博克善大人內弟邱浚的珠寶行被盜了。”

柳敬宣問道:“是否抓住盜竊之人?”

程前搖了搖頭說道:“要抓住就不煩請柳大人來了。”

柳敬宣面色凝重地說道:“像這種珠寶金銀等貴重之物應該嚴加看管才是啊。敢問什麼東西被盜了,東西多嗎?”

博克善點了點頭,說道:“柳大人說的是。內弟邱浚豈能不嚴加看管。被盜的東西不多,只有一件,是一把純金的如意,價格不菲。但是盜竊之人不僅盜取了寶物,還留下來一張紙條,你來看。”

柳敬宣接過博克善手中的字條,上面寫了四排小字:郭炳南強搶民女無人管,博克善謀財害命喪人寰,狗贓官如果再敢欺人命,判官爺即刻送爾赴黃泉。

柳敬宣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又將紙條遞還給博克善,說道:“這是有人寄書示警。看來殺人兇手還未離開揚州府。”

博克善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柳大人說的是。但是這張字條還有一個秘密。”

柳敬宣吃驚地問道:“什麼秘密?”

博克善一指字條,顫聲說道:“這張字條的筆跡和邱浚的筆跡非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