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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轉頭觀看。不遠處的月亮‘門’後閃出兩個人,正是九貝子胤禟,十貝子胤?。

“原來是九弟、十弟。”胤禛嘴角微勾,臉上似笑非笑。

胤禟對於胤禛的臉‘色’恍若未覺,他上前躬身,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說道:“小弟給四哥請安了。是什麼事情,讓四哥與這等下人置氣?”

胤禛冷冷一笑,說道:“我派人去請柳敬宣,卻被人攔了駕。九弟,你的‘侍’衛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囂張了,連我的人都敢攔擋。”

胤禟微然一笑:“四哥莫要生氣。您有所不知,這柳敬宣乃是朝廷重犯,非同尋常。我手下的人也不認識四哥的人。他們生怕有人頂著四哥的名聲胡作非為,劫走了反賊。既然是四哥親自前來,那我自當放人。”說罷,胤禟衝著‘門’口跪著的那些‘侍’衛大聲說道:“瞎了你們的狗眼,竟然敢阻攔四皇子。通通給我滾開!”

聽到胤禟的訓斥,趴著的那些武士,跟頭把式地跑出了院子。

胤禛見胤禟來了這麼一出,只得強壓怒火,點了點頭:“那就多謝了!”說罷,撩袍走入房‘門’。

胤?見胤禛還是那般威風八面的樣子,氣哼哼地說道:“九哥,我們也是皇子,何必處處忍讓與他。”

胤禟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他輕輕抖了抖衣袖,冷冷地說道:“如今他正受父皇的寵信,且此次帶著父皇的聖旨前來勞軍。我們怎能不給他一些面子。不過他也囂張不了多長時候了。咱們走著瞧!”說著,大步向院外走去。

胤禛走入柳敬宣的房中,正看見柳敬宣站在廳堂正中,來回踱著步。屋外的舉動,柳敬宣聽了個清清楚楚。他的心頭一動,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見到胤禛,柳敬宣急忙躬身跪倒:“草民參見四貝勒。”

胤禛臉上滿是笑意,他上前一步,拉起柳敬宣:“柳敬宣,請起請起。我已備下酒席為大人壓驚,還請大人不吝賞光。”

柳敬宣再次躬身一禮:“多謝四貝勒!”

二人離開關押柳敬宣小院,然後上了一輛馬車。沒有多久,馬車在蘭州城的一家天海酒樓‘門’前停下。胤禛與柳敬宣緩步走上酒樓的二樓,然後在一個雅間內,分賓主落座。‘侍’衛們在雅間的‘門’口合刀‘侍’立,路過的人都是不寒而慄。

胤禛上下打量柳敬宣,隨後一笑說道:“柳敬宣,疆南一別,你好像瘦多了。”

柳敬宣淡淡笑了笑:“是啊!我好像是瘦了許多。”

胤禛親自給柳敬宣斟了一杯酒,說道:“這麼多年,你為國為民,受委屈了。”

柳敬宣雙手接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淡淡說道:“四貝勒過譽了。四貝勒今日邀柳某前來,有話還請直講當面。”

胤禛端酒的右手微微一顫,臉上的神‘色’變得十分為難。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饒彎子了。”胤禛放下酒杯,二目炯炯看向柳敬宣。

“自打揚州一別,你隨同擎天閣的反叛楚敬連一同到了雲南。然後又輾轉去了新疆南部,這些我都知道。至於你殺官奪府,與清軍數次為敵,這些在朝廷上下,也已然盡人皆知。但我深知,你與那楚敬連不同,您的心並不願意反叛朝廷。況且,我也知道你與公主純愨也有了魚水之情。”

柳敬宣低下了頭。

胤禛頓了頓,慨然說道:“如果將你押至京城,必定會處以凌遲之罪。到時,公主純愨如果知道了,必然傷痛不已。”

胤禛看了一眼柳敬宣。

柳敬宣沉默不語。他知道胤禛所言不虛,如果將自己解往京城,即便不是凌遲,恐怕也要處以醢刑。不過他也知道胤禛此行的目的,並不在於自己的安危。柳敬宣與純愨皆知太子胤礽與楚敬連之間的秘密。如果此事被八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