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搬到了立馬娶了高門的女博士。讓我淪落成燕城最大的笑話。
還對我說,你不是一直說我妻子出身低微配不上我嗎?如今出身落魄張家的你也不配了。我聽你的話,找門當戶對配得上我的女人做妻子,這下你放心了吧。聽聽多毒辣的話。
這就是你父親,薄情寡義,狠毒無情的男人。不對他也有深情痴情,不過是為著那個早已經死了十幾年的女人。”
這個綁架自己的女人,還原了曾經愛恨的真象。給曦曦的內心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從小到大她只是在大人的隻言片語中知道母親的死有隱情。是和父親有關。
卻沒想到一切不是自己一直所思,所想到的樣子。不由得發呆起來。
那邊的張靜也無奈的放低語調帶著悵然。
“說來說去,還不是為給你母親報仇。看他婚禮都不辦,根本就沒把婚事當真。
在他心裡妻子永遠只有你母親一個。知道嗎?
你後媽是有愛人的,不過家裡不同意。你父親百分百是和她做一對明面上的夫妻。幾十年,折騰來折騰去。還是你母親贏了。”
贏了嗎?用自己年輕的生命,拋下襁褓中的一對兒女贏來的痴心值不值得。
被巨大意外衝擊的曦曦說不出來。還年少的她只為了父母親的悲劇難過。以前她只是懷念,心疼早逝的母親。
如今也為了痴情的父親傷心。
她這個年紀,不用別的,學校生理課上也早明白男女之事了。
知道父親再結婚以後,繼母沒有住在二樓的大臥室,而是睡在三樓。
平時見面吃個飯和父親客氣的狠。跟姑姑姑父,伯父伯母,相處都是不同的。早就奇怪的她,此刻恍然大悟。
說話間下了一天的鵝毛大雪慢慢停了下來。看著雪地裡緊緊依偎著的小情侶。
精緻面孔的男孩子緊張的盯著清麗嬌柔的女孩一眨不眨的樣子。好像回到少年時的張靜懷念的笑了笑。
“好了,說正事。曦曦,你說我要怎麼處理魏家這個小子呢?”
驀然清醒過來的曦曦死死瞪著張靜嘶喊出聲。
“你要幹什麼?別害他。有什麼衝著我來。”
魏遲反過來一把將曦曦攬在懷裡。
“不要,曦曦。生死我都跟你在一塊。”
魏遲抬頭衝著張靜喊:“你有本事,就把我們兩一起都殺了吧!”
“不行,魏遲你快走。”
“得了,得了。看你們這幅痴情小鴛鴦的樣子,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晃了晃手裡的槍,張靜雲淡風輕的開恩。
“那小子看在你母親跟我認識的份上,又是拿命生下的你。你老實待著我饒你一命。”
魏遲還想說什麼。已經被曦曦抱住。貼在他耳邊輕聲叮囑。
“你想死,也等著給我報了仇再說。”
推開魏遲的曦曦頭也不回的坐上轎車,張靜發動車子要開走的時候搖下車窗,對站在一旁的魏遲吩咐。
“你替我告訴他們,要訾三一個人到鐵皮房去。不然他女兒的最後一面,也別想見到。”
車子開動的剎那,一直站著不動的魏遲突然跳起。
從半開的車窗里拉住方向盤,死死不松。雙腳拖著冰雪的地面。
喊著:“曦曦拿槍跳車。”
失去控制的車象瘋狂扭動的盤蛇。被甩的東倒西歪暈頭轉向的曦曦也不知道是怎麼從地上撿起槍的。
聽著魏遲急切的“快跳車,快跳車;曦曦快跳車。”
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法思考的曦曦;本能的順從魏遲的意思。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在冰雪的地面上,不知道翻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