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應該是剛做完清創手術吧。
也在回想當初的男人摸了摸曦曦的頭髮,緩緩道。
“說實話,開始幾年我是怨恨的。就因為母親難產生我死了。我的臉又長的很象母親,他不待見我十幾年。這也就算了。還給我帶來這麼大的後遺症。
後來這幾年,漸漸不怨恨了。
不過是情之所衷,痴情太過而已。
母親去世十幾年。他的錢包裡,辦公桌上,都是他們年輕時的照片。聽我舅舅說,臨去世搶救的時候,他嘴裡一直念著的不過也是母親的名字。
我想要不是家裡有老父親,下面還有個母親留下要養大的血脈。他可能早就自殺跟母親去了。”
聽到這些,想到老一輩說過魏遲父母一雙璧人的痴情不渝。也只覺得可憐可嘆。
想到小時候常年見不到父親的魏遲。跟著她和小哥,天天熱情無比的管自己父親叫爸爸。那如今想起來讓人心酸的場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魏遲的父親才好。
一樣在心裡無法黑白分明下定論的魏遲,帶著微微的悵然低語。
“再說他雖然討厭我,不願意見我。還是把魏氏做大了,全部留給我。我想他心裡也是有我的,只是過不了愛人天人永隔的這一關。沒法面對母親犧牲自己的命留下的我而已。
媳婦,你知道我怎麼想開的嗎?”
心裡隱隱約約的有答案,曦曦想想還是沒說出來。只是搖搖頭。
“因為我後來只能遠遠地看著你,想著你,卻不能親近一點。就明白了父親心裡的傷。要是我和父親易地而處,恐怕自己做的還要過份。”
在說不出什麼來回答的曦曦心頭髮疼傾身把魏遲抱緊,魏遲也回抱住她,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會幸福的。”
這男人的肩膀很寬,胸膛溫熱結實,光著身子縮在他懷裡。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規律的心跳聲,幸福的女人很快陷入了夢鄉。
機場裡推著行李車的魏遲,看著來給自己送車鑰匙的助理,還有拿著大束紫色鬱金香接機的林婉,偷笑。
那是魔蠍座的幸運花,他在曦曦初中迷戀星座的時候,跟著研究過。
笑的特別獻媚的林婉,看都沒看魏遲一眼。把手裡色彩飽滿濃烈得驚心動魄的深紫色鬱金香,塞到閨蜜懷裡。
又主動拿過行李車上超大的行李箱殷勤的招呼。
“曦曦,我的車就在門口。我們是先吃飯,還是回公寓休息。你的公寓,這些天我一直通著風呢。昨天還讓阿姨徹底打掃過了。”
抱著淡淡清香又顯得神秘冷豔的花,曦曦心裡竊笑。這個立場不堅定的傢伙,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自作主張的裡通外敵,做內奸。
傲嬌的答道先回老宅。
好。好像認識到自己出賣朋友深刻錯誤的林婉,回答後趕緊跟上。在閨蜜身後亦步亦趨,聽見連累自己,又不幫忙給自己說好話的傢伙。還好意思喊自己的名字。
惡狠狠瞪了魏遲一眼。
看他指了指另一個行李車上,兩個大紙箱,她明白過來。應該是曦曦帶回來的東西。
硬氣的不用魏遲管,一個人把東西搬到後備箱裡。看著穿細高跟鞋後,跟自己差不過高的林婉,輕鬆把兩大箱子特產搬走。
想到看電影時,曦曦說裡面的體育生女主角,沒有林婉勇猛。此刻的魏遲是同意的不能在同意了。
機場分開衣服都沒換,直接到了公司裡。
這二十多天的工作積壓下來,也夠他忙碌一陣的。幾個沒放假的員工,看見自己突然出現的老闆,一身休閒打扮都驚訝的瞪大雙眼。
雖然以老闆的身材,臉面穿什麼都帥。對於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