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何必要追根問題?我與季夫人非親非故,季夫人關心太過了!”蘇嫵放開裴以琛的手:“你有事情要處理,我不攔你,但是我不想繼續下去,先回去了!”
“蘇嫵!”季東成噌的起身,滿臉戾氣:“你這般自視清高,你就不覺得你自己也很噁心嗎?說得好像自己出淤泥而不染,還不是被人睡爛的貨一個,有什麼好高傲的?”
“咔擦咔擦!”兩支槍上膛,同時對準季東成的頭,季斐然一把將手中的杯子摔碎站起身:“聽著你跟瘋狗一樣叫,讓我都恨不得想要改姓了,跟你一樣姓季,真是侮辱!”
季東成看著面前的槍,上次挨槍子兒的地方隱隱作痛,季東成下意識的後退,可是很快他回過神來:“季斐然,你想幹什麼?殺人是犯法的,非法槍械,你們難道還敢入室殺人不成?”
季東成奪了一支手槍在手中一轉,對著季東成的臍下三寸,笑得很欠扁:“怎麼能殺人呢?上次那一槍打偏了,現在我發現一個更不錯的位置,要試試嗎?”
“季斐然!”季夫人終於開口了:“你們這是想在我季家動手嗎?”
季斐然冷笑:“於虹,雖然稱你一聲季夫人,但是這季家的家主還真不是你,鳩佔鵲巢也得有個度,季老爺子都沒發話,你心急什麼?”
於虹紅了臉,對付商場的人她有本事,但是對付季斐然這樣無所畏懼的無賴人,她還真不夠本事,憋紅臉只能罵一句:“沒教養的東西!”
裴以琛冷眼看著這場鬧劇,牽著蘇嫵的手徑自往外走,一路將蘇嫵送到了車上,俯身靠近,只說了一句話:“我沒有女人,也沒有孩子,唯一的女人只能是你,孩子,也只會由你給我生!”
這話落在有心人耳裡,一定有歧義,可是蘇嫵知道,裴以琛說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是解釋,只是告訴她事實,讓她安心,伸手摸摸他的臉:“我信你!你去處理吧,不過我只有一個態度,我永遠不會踏足季家,也不會是季家的人,以後季家的事情就不要叫上我了,我只是你裴以琛的妻,與季家無關!”
“好!”
☆、127、蘇嫵想通,檢查
車門關上,蘇嫵靠在椅背上眯眼:“走吧!”
目送蘇嫵離開,裴以琛那雙溫柔的眸瞬間只剩凜冽,一件歐式的黑色披風披在他的肩頭,一頂禮帽落在他頭頂,氣場瞬間改變,不再是溫和儒雅的翩翩公子,而是歃血而來的帝王。
當裴以琛再次踏進季家的大門,季斐然轉頭看來,眼前一亮,手中的手槍一轉丟回給保鏢,一手放在腹部,彎腰:“恭迎閣下!”
其他人看著氣場轉變的裴以琛,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另外一個人,那種不怒自威,全身都散發的嗜血威嚴讓人不由自主的心顫渤。
裴以琛坐到剛剛的位置,右腳靠在左腳上,邪肆而冷漠,宛如死神降臨:“現在!審判開始!”
那一天,沒人知道季家發生了什麼,只是在裴以琛和季斐然離開之後,屋內僅有的幾個人個個都呆若木雞,彷彿沒了靈魂,後來的一段日子裡,季家閉門謝客,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季家出來,季斐然大大的鬆了口氣:“你剛剛的樣子嚇死我了,好在弟妹沒看見,不然。。。。。。”季斐然不敢往下說,在蘇嫵面前,裴以琛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和善,看在季斐然的眼裡,他就彷彿看到了一個人的陰陽兩面,面對蘇嫵的時候,裴以琛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好,而面對別人的時候,陰暗面的裴以琛讓季斐然都忍不住害怕,若是蘇嫵看見這樣的裴以琛,不知是否還能堅持心中的情意。
裴以琛沒有答季斐然的話,因為無法回答。
季斐然拍拍心口:“今日你出場,倒也沒算白費,至少知道了真正想對付你的不止季家,還有一位真正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