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進入白熱化階段。
程耀光解決掉兩頭兇獸後,回頭看向程子悅。
“怎麼樣,不能堅持的話可以調到別的小隊。”
程子悅搖搖頭說道:“沒事,我能適應。”
其實這正合她意,要對抗日月教和黑暗聖教,自己的實力還不夠看,加上她趁虛而入,誆騙了日月教兩顆八階兇獸精華,想必現在還在瘋狂追捕她。
同一時間,面色憔悴了許多的白衣祭司正拿著手下發脾氣。
他拿著帶著倒刺的鞭子,往下面跪著的人一下一下抽打過去,看到鮮血淋漓也不得勁。
但想到這人還有點用,想了想還是放過了他。
跪著的人忍受著劇痛,他的實力被封禁,純靠肉身抵抗,此時抖如篩糠,堅持著不讓自己倒下。
“廢物,這麼長時間了連個人都找不到。”
白衣祭司坐回座位,侍女有眼力見地遞過來酒杯。
那手下一動不敢動,回答的話語中帶著哭腔,“祭司大人饒命,屬下把整個夏國翻了過來也沒看到那個程子悅,連個影子都沒有,屬下認為,或許她已經被兇獸吃了。”
下屬小心翼翼地說道,他這些天連軸轉,吩咐自己手上的所有人去尋找程子悅,但一直都沒有得到什麼訊息,再加上祭司大人的說辭,死在兇獸口中也不奇怪。
白衣祭司也想過這個可能,但他為自己丟了的兩個八階兇獸精華而惱火,找不到元兇,那就隨便找一個人給他洩火。
聞言他冷哼一聲,拿著酒杯輕輕搖晃,“你是說,找不到人怪不得你?”
下屬的頭更低了,急切地說:“屬下不敢,屬下不敢!”
看著地毯上鮮紅的血跡,白衣祭司有些不滿,自己今天的火也消得差不多,於是眼皮都懶得抬,“滾吧,把地毯也帶出去,別弄髒了我的地方。”
下屬一聽這話,欣喜道:“多謝祭司大人,屬下先行告退!”
他艱難站起來,把地毯卷吧卷吧帶在身上用盡所有力氣往門外跑去。
見自家主人消氣,識時務的侍女上前,纖纖玉手搭上了白衣祭司的太陽穴,輕柔地按摩著。
“現在就死在前線,看來這些年夏國學院的人越來越不中用了,好歹是個天驕,可惜那就是個孤兒,否則可不是死了就能一了百了的。”
他輕合雙眼,咬牙切齒地說道,喝了一口東西后細細品味,迅速調節好自己。
他往旁邊站著的手下問道:“最近又有什麼大動作了?”
手下在他身前彎腰道:“回祭司大人,空間裂縫最近出來了一批高等魔族,前線一些老東西有受傷的,但沒有陣亡的。”
“是嘛,真是可惜。”
“政權方面,上面準備換屆的事情也因為空間裂縫的原因暫緩,至於黑暗聖教,他們的秘密實驗還在繼續,倒是沒有鬧什麼么蛾子。”
“呵,就他們黑暗聖教那副舔狗德行,必然在謀劃些什麼,還有呢?”
下屬猶豫了一下,接下來的話硬著頭皮說道:“關於尋找聖物的事,我們的人沒有什麼收穫,不過探子彙報,西南戰線上發現了一個秘境。”
白衣祭司瞪了這個下屬一眼,那人心虛地低下頭。
往日封高給他做事時還能得到一些確切的好東西的訊息,在這個下屬口中卻只有秘境的發現,看來能力還是不夠。
看來還是要另外提拔一個人頂替封高的位置了。
白衣祭司感覺到最近有諸多不順,不耐煩地招呼下屬退下後,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朗笑。
“哈哈哈,老哥進來可好?”
一個穿著像黑烏鴉的傢伙出現在房間門口,正向他跨步走來。
白衣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