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才是老虎呢,我就是一挨近你心跳得厲害。”
蘇紅櫻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俏臉緋紅嬌豔欲滴,賽過二月山野盛開的桃花,怪不得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最美麗。鍾嶽峰被她看得渾身發燙,他終於大著膽子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雖然每天干活,蘇紅櫻的手依然溫潤柔軟,一時間讓從沒有親近過異性的鐘嶽峰心蕩神移情難自禁。
公園裡的遊客並不多,這一片僻靜的小樹林就成了情人們的天堂,樹林裡不時有一對對情侶依偎擁抱喁喁低語,甚至有的旁若無人地熱烈親吻,讓人看得面紅耳赤心跳如鼓。二人趕緊走出樹林,到了一個人工湖邊的綠蔭草地上,湖水有些汙濁,散發著臭烘烘的味道,湖面上浮著花花綠綠的垃圾,真是大煞風景,這裡成了人跡罕至的死角。
鍾嶽峰到了這裡倒有些放鬆了,雖然還說不出情意綿綿的話,但已經不再那麼拘謹了。二人聊了一陣子後,他忽然嘆了口氣道:“櫻子,以後恐怕我不能時常陪你花前月下了。”
蘇紅櫻側目看著他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除了工作忙,還有另一個原因,你知道我曾經得罪了不少壞人,有些還是黑社會的窮兇極惡之輩,那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傢伙,惹上了他們都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被他們發現了咱倆的關係我怕他們會傷害你,所以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還是少逛街。”鍾嶽峰無可奈何道。
蘇紅櫻幽幽道:“我不會在意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今後小心些,別盡幹以身犯險的事。”
鍾嶽峰不由握緊了她的手,二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慢慢地走著,此時也無需過多的語言,一切盡在不言中。
從此,鍾嶽峰就稀裡糊塗地開始了他的初戀。愛情或許就像是突然綻放的花朵,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開放,但絕對是芳香四溢,能夠讓人感覺到了不可言喻的幸福和快樂。縱然鍾嶽峰不是一個浮躁的人,但是一旦敞開心扉接受了另一個人,感情就像火山噴發一樣炙烈。他就像許許多多第一次戀愛的少男少女們一樣在沒人的時候也會傻傻地笑,甚至會失眠,半夜想起蘇紅櫻還會冒出一個念頭來,她這時候在幹什麼呢,看來戀愛中的人真是變傻了,半夜三更一個姑娘除了睡覺能幹什麼呢?當然也可能正在想著心上人而失眠。鍾嶽峰為此沒少被陳小虎笑話,後來被他敲竹槓請哥幾個吃了頓飯這才算完事。
蘇紅櫻其實也正被愛情的甜蜜浸潤得昏頭昏腦的,她渴望著兩個人能每時每刻都廝守在一起,但那隻能是奢望,她就盼望著鍾嶽峰每天的電話。在幹活的時候也常常走神,幸虧她有胖姨媽的鼎力支援。有一次她給客人炒菜的時候竟然把醋當作了醬油,害得瘦老闆不停地給人家道歉,最後免了單才算完事。瘦老闆迫於母老虎似的老婆的淫威,只能在背後不停地抱怨,還遭到了胖老闆娘的恥笑,說他當年更沒出息,那次相親就把鹽當作了白糖放進了茶杯裡。
鍾嶽峰到公司十多天也沒有接到任務,每天除了接受公司安排的一些訓練和其他的一些學習之外,就基本沒什麼事了。鍾嶽峰除了要學習還沒考試的幾門課程外就是被程石頭拉去練散打,忙裡偷閒還要要用手機給蘇紅櫻發情意綿綿的簡訊,有時候就怠慢了程石頭,弄得他大嘆重色輕友,朱常樂糾正說是鍾嶽峰是重色輕武,程石頭就像忽然發現了新大陸,又纏著朱常樂去練散打,因為陳小虎老是不見人影。按年齡在四人中朱常樂只比程石頭小,但功夫屬他最差,根本非程石頭數合之敵,對程石頭而言好歹有一個對手比沒對手強,對朱常樂來說確又苦不堪言,這時候他才知道為什麼陳小虎一見程石頭拿拳擊手套就會扭頭逃跑。
這一天,鍾嶽峰終於在調到特勤隊之後首次接到了任務,和程石頭一起為雲南的一個客商押車。因為,從廣東到雲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