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長老詹金卻擔憂地道:“南宮無傷如果在我們山海堂中養傷,萬一傷重不治身亡的話,南宮世家與凌宵劍閣那邊恐怕都不好交待。”
戰神長老何平道:“老詹,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顯得恁沒氣度。更何況南宮無傷還是我們幫主的親侄兒呢,我們幫著照顧一下,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詹金與何平向來不睦,現在見他又來頂撞自己,不禁生氣地道:“行,行,到時出事了,你扛著就行,別來煩我。”
嚴龍的目光落到刑堂長老張病已的身上,張病已人如其名,一臉病容,彷彿風吹就倒,但其武功在所有長老中卻是最好的。之前被丁承峰的弟弟丁承松出賣,差點死在紅槍會手裡,最近剛傷愈復出,就被嚴龍請了過來商議事情。
張病已嚴肅地道:“詹長老說的話有道理,南宮無傷身份尊貴,而且他現在還牽連進了金國信使的案件當中,我們就更應該要謹慎了。”
鷹峰堂長老王忠亭並不同意張病已的說法,他說道:“只是送來山海堂照而已,還能出什麼事?!凌宵劍閣和錦衣衛不放心的話,到時派人過來行啦。”
聽到王忠亭這一番話,嚴龍道:“最近凌宵劍閣忙於籌備論劍大會的事,錦衣衛更是在全城搜捕金國奸細,只怕是抽不出什麼人手來照如果接到我們這裡,是全靠我們自己應付的。”
何平道:“照傷者而已,有這麼難嗎?”
“嗯,何長老,這件事確實沒有那麼容易。”嚴龍道:“據錦衣衛那邊的訊息稱,南宮無傷誤打誤撞殺了金國信使殷大同之後,還從他身上得到了一份羊皮紙,這份羊皮紙上面不知道記載了什麼重要的訊息,金國人拼了命也要搶回來。”
嚴龍頓了一頓,繼續道:“但我們在幻魔宮手下救出南宮無傷時,在他身上卻沒有搜出羊皮紙來。所以,這卷羊皮紙估計是被南宮無傷藏在什麼地方了。錦衣衛指揮僉事姜大人說了,只要南宮無傷一甦醒,馬上稟報錦衣衛,羊皮紙的事全部交由他們來處理,我們山海堂的人絕對不要過問!”
詹金冷笑道:“這位姜大人也恁有意思,又要我們出力,又要我們不要過問,他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嚴龍一直沉默不語的易祖****易副堂主,現在堂中由您總領全域性,您事,我們該如何是好?”
易祖蔭沒有立即表態,他反問嚴龍道:“嚴副堂主,你覺得呢?”
嚴龍爽快地道:“南宮無傷是我救的,我得負責到底,他現在傷情反覆,我自然有責任把他治好。我贊成將他移至山海堂來,由我們只要他一醒過來,我們把錦衣衛的人找來就行了。”
易祖蔭點頭道:“我也贊成。抗擊金賊,匹夫有責,南宮無傷既然是因為打擊女真人才受的傷,我們山海堂也很應該為他盡一份力。護衛以及照顧的事,就由我親自來安排人手吧。”
易祖蔭現在主持堂中事務,他說的話,就如同最後的決定!
當天,南宮無傷就從越古蓮池被接到了山海堂。
安置妥當之後,易祖蔭安排了鷹鋒堂的一個旗主帶著人負責守衛工作。至於照顧,則是交給了山海堂中的幾位老媽子和熟習藥理的僕役。
南宮無傷還在昏迷之中。
到了晚上,換過藥之後,老媽子和幾個僕役退了出去。
在門外守衛著的鷹峰堂的旗主於洋走進屋內,上前審視了一下南宮無傷,見他還在昏睡之中,便走到房中的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南宮無宮突然出了彷彿夢囈般的聲音。
於洋一聽,立即跳到南宮無傷的床邊,輕聲呼喚著道:“南宮公子,南宮公子,你醒了嗎?”
南宮無傷睜開眼睛,喃喃地說道:“我……我這是在……哪呢?”
於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