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把陸瓊花裝得極象了。但說話的神態與口音,偶爾還是有著一些東瀛人的特徵。”
典韋點頭道:“那她也真是厲害,就連跟陸瓊花這麼熟的陸剛都被騙了。”
嚴龍道:“陸剛的長處在於勇猛和執著,洞察力並不是他的強項。”
典韋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嚴龍反問道:“典韋,你覺得呢?”
典韋略一思索道:“依屬下之見,我覺得先不要驚動她,找個機會查出她背後之人,否則以她的同夥那種寧死也不願被捉住的稟性來判斷,只怕我們現在抓住她,她也不會說什麼。”
嚴龍讚許地點頭道:“正是。”
……
此後的兩天,陸瓊花痊癒的速度極快。到了第三天,她已經可以下床行走了。
她依舊還是睡在嚴龍的臥房內,而嚴龍也並沒有讓她搬出去的意思。
第四天,她便四處走動了,甚至還出了分舵一趟。她活潑開朗而又溫柔守禮,深得分舵裡的眾人喜歡。
到了第四天晚上,嚴龍來看她。
陸瓊花正在房內沐浴。
待浴的婢女見嚴龍來到,識趣地走開了。
嚴龍滿面春風的激昂表情,毫不避諱地來到陸瓊花沐浴的地方。
而陸瓊花浸在浴盆中,一副欲拒還迎的嬌羞,在室內燭光的掩映之下,兩個人之間更是有著一種迷離薰暖的曖昧。
嚴龍走近陸瓊花的身邊,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慾望。他的手直接伸入了浴盆裡,在還帶著溫暖與花香的水裡划動了一下,水紋盪漾,一直擴散到陸瓊花嫩白的頸項處,在她纖巧的頷下漾起了一波一波的漣漪。
陸瓊花溼漉漉的秀髮披散在肩窩處,而她胸前的那兩團糯白而柔軟的物事,就象兩隻致命的猛獸一樣,潛伏在水中,若隱若現,好象隨時都準備要出來狂噬嚴龍一口似的。
嚴龍猛地在浴盆中用雙手抱起了陸瓊花,他的手很有力,抓握的地方也很有水平,一點也不象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少年!
水花劇烈地濺起,又從兩個人的身體上流淌下來。
嚴龍神情迷離,粗野地將臉深埋在了陸瓊花的胸前。
“嚶嚀”,陸瓊花輕聲地叫了一聲,她的唇微張……
她的身體剛剛離開溫水,在這一瞬間,窗外海風的輕拂,這讓她的身體打了一個顫。
她有些嬌羞地推著嚴龍道:“嚴公子,我冷!”
嚴龍就象沒有聽到她的這句話似的,手已經向她最隱秘的地方遊動而去……
陸瓊花一個顫抖,身體象觸電似的,從嚴龍的懷中跳了出來,她急匆匆地走向了她在浴盆旁邊的衣袍。
嚴龍見狀,笑道:“你不是一直都在勾引我嗎?怎麼現在反倒害羞起來了?”
陸瓊花一邊穿著衣服,一邊低著頭喃喃地道:“我哪有……哪有勾引你?”
嚴龍等她穿好了衣服,又走到她面前,直接將手撫在她豐滿的胸部上,嘴又朝她的嘴唇湊過去。
陸瓊花霍地抬起頭,她的眼中有一絲極為狂怒的神色,而她的手中也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個精巧的黑匣子。
嚴龍還是一副意亂情迷的表情,他顯然並沒有意識到危機的降臨。
黑匣子裡射出了象那天一樣的鐵稜釘!
這些鐵稜釘在燈火下泛著烏光!
鐵稜釘全部打入了嚴龍的胸膛。
他胸襟前的衣服立即焦黑一片,空氣中瀰漫著一陣如同肉燒糊後的氣味。
嚴龍慘叫一聲,他的面色變得象雪一般白,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流下。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艱難地道:“你……你不是陸瓊花……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