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但是體內的血液流動非常的緩慢,緩慢到這個人根本不可能能夠活得下來。
我的手觸控著牆壁,就這麼呆呆的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身後的毛一方突然小聲的問道:“凌兄,是否發現了什麼異常?”聽到毛一方這話,我當時就爆發了,有些抓狂的大聲吼道:“異常?太***的異常了,這裡所有的一切都不正常,但是我***又不知道哪裡異常。”
我一邊吼著,一邊拿起聚光燈轉向了身後看著毛一方。然後,就在我的聚光燈在石室裡掃過一圈的同時,我突然發現,石室裡還發生了其他的變化。
毛一方正想說什麼,我一把將其推開,幾步向石室的另一邊走了過去。其實根本不用走,因為石室就那麼巴掌大小的地,一眼就可以看清楚全貌。我發現,不但牆壁上的通道消失了,就連剛才進來時的路也消失了。
我們進來的那一條水道一直連通到石室中,在交界處形成一個向下凹陷的水塘,水塘邊還有幾階臺階。但是現在,臺階消失了,水也消失了,地面上平平整整的,全都被一塊塊碩大的石磚填滿了。
更加怪異的是,原本我們腰間拴著的,一路通道外面小島上的繩子,此時竟然硬生生的嵌入了石磚之中。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繩子不是嵌入了石磚的縫隙,而是直接從一塊石磚中冒了出來,就好像那繩子是某種植物,直接從那石磚里長了出來。而剛才我和毛一方脫下來的潛水裝備,還好端端的放在一旁,兩個大大的氧氣罐就好像兩具奇怪的屍體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這···怎麼可能?”毛一方深吸了一口氣,顯然他也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
我沒有理睬他,而是猛的抓住腰間的繩子用力的一扯。我以為,如果我們是中了某種障眼法,那麼受到影響的應該是我們的感官,而繩子絕對不會受到影響。但是,當我用力的扯了幾下之後,卻發現不管我如何用力,繩子嵌在石磚裡就是紋絲不動。
我並不死心,急忙兩步走了上去,先將手貼在原本應該是水塘的位置,發現那果然是冰冷粗糙的石磚,而且石磚中的氣脈依舊微弱得讓人察覺不到。我又用手敲了敲,聲音很沉悶,顯然石磚得下面是實心的,或者這石磚非常的厚。
頓時,一種窒息的感覺朝我湧了過來,幾乎讓我喘不過氣。我將站起來,深吸幾口氣,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拿起聚光燈照向四周,石室已經儼然變成了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
我問毛一方:“你們茅山是否有一種可以讓人陷入到一種深度幻覺的功法?”
毛一方搖頭道:“這個當然沒有。凌兄你可曾想過,如果這是我們陷入的幻覺,那麼為什麼我們兩個人同時陷入到了同一個幻覺當中,而且還可以互相交流?”
毛一方這個話提醒了我,我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問道:“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毛一方點了點頭,同時便明白我這話的意思,道:“你叫凌天。凌兄可曾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麼地方?”
我道:“閬中趙家院子!找你過去的人是誰?”
“孫老太太。凌兄你呢?”
“老太婆的孫女趙清清!”
簡單的詢問已經足以證明眼前的石室裡的二人彼此都是真實的,因為這幾個問題,只有我們知道。如果這一切都是幻覺,那麼對方肯定回答不上來問題的答案,就算能夠回答上來,也不可能提出其他的相關問題。
“md!難道我們兩個就這樣被困死在這裡了?”我罵了一句,同時腦子裡也在飛快的運轉。其實要想從這裡出去並不是難事,因為只要外面還有尹落晨的大隊人馬守著,一旦我和毛一方太長時間沒有動靜,她肯定會派人下來救援。
氧氣管裡的氣量還很充足,在等待的過程中我們頂多會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