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和,染指中原。”

顏動天臉色如一塊燒紅的沉鉛:“你到底說什麼?”

張角笑道:“虎王要讓我做這惡人,好,我說。漢朝名存實亡,所有舊掌權者,必成為新興勢力的剷除物件,只怕保尚且不及,安能再顧他人?強有曹、劉、袁、懂、異族、零、殤、太平教,另有公孫伯圭、公孫越兄弟,馬壽成、馬孟起父子及各路皇族重臣,遲早必起大戰,而零和殤,這種既無地盤卻實力雄厚的軍隊,若不想被別人分化吞併,只能兩虎相爭,吞、並、對、方!”顏動天、夢隱一聽此語,變像觸電般急叱:“妖言叛道,殺!”動比聲快,二人一挾驚雷之勢,一帶驟風之姿,殺向張角。

以一敵一,張角或可勉強持平,但二人齊上則毫無勝算,但他毫不慌亂,只道:“虎王的雷我心儀已久,今有機會觀摩學習,如此聲勢,令我也不禁生起爭鬥之心;夢先生的八段柔力至大,以一制千百,立地喝則聲催萬馬,但真正絕學清風入魂追明月,驚夢迷隱掃珞瓔的神妙從不輕出,國公將軍早欲討教,今日難得,正好由他領教高招!”

就在這時,張角帳的旁邊小帳,忽的刺割出萬道金光,如平地起了一朵巨大的*,與朝陽相映,既不奪日之美,亦絕不不遜己之力,眩目而不刺目,逼人而不侵人,金色菊影中,一道暗色的人影緩緩踱步而出。

依那人的速度,等他走到場中,顏動天等早已擒下了張角,但他的身影一現,就迫得夢隱不得不立時抽身,與他峙面而立。

沒辦法,妖氣密如菊,金風利割體,誰也不敢冒險背對這美到妖嬈又麗得三分神聖的金菊氣勁三個彈指的時間,夢隱也不行,於是他返身,面對金菊之蕊,氣勁的發源——原十常侍之首、現黃巾第四把交椅,以一己修為將秦朝葵花朝陽奇功,突進至‘九月八,百美殺,獨豎金菊一枝花’境界的,“妖菊散人”張讓。

這邊兩方相視,早已在意識上交了手,而那邊的顏動天,掠近張角身側,卻也沒馬上動手。

顏西雷虎吼一聲:“你身為賊黨領袖,今日擒你,服也不服!”他怎麼都要短兵相接還說這種廢話?

張天公定定地看著他,嘴動了動卻沒說話。難道張角無言以對?

顏虎王暴喝道:“神勝九州,僅因你之叛亂而使人民陷入動盪不安,你還不束手就擒,解散反賊!”

天啊,這種時候,動手比動口更重要,虧顏動天是戰場、江湖上的大人物,怎那麼磨譏!

張良師盯住對方的印堂抿了抿唇,仍是不語。他不是一直口若懸河嗎?怎麼啞口無言了?

顏動天動地驚天的呼嘯道:“難道你還要執迷不悟的頑抗到底?難道你還要與我神雷相抗?!還是非被三十六路軍殺得寸草不生才算認頭!”這回滿場的人都覺得這西雷虎王太過做作了,前面已談話結束,現正是手上定強弱之勢,怎憑得鼓譟?莫非他本事不夠,光想借幾句大話唬住眾人嗎?

張角那雙如天地間所有感情全都流轉於此的杏目,連雙眼皮那一道小皺都如溢滿被天界所不容的靈魂般,一起(同時)以無所不容的悲憫與無所不滅的殺機,輕柔卻牢不可破的望住對方之眼,那神色還似要順著他的眼,照透對方的五臟六腹般。但如塗砂朱玉般的嘴唇白了白,兩頰的肉緊了緊,仍一語不發。

——所有的黃巾士兵都暗道:“快反駁啊,不然就以您的神聖威嚴消滅這個口出不遜的粗人!”

鎮歌上去拽了拽凌憑空道:“虎王前輩怎麼還不出手?是否有什麼後招,抑或他在施展緩軍之計……”

鎮歌一下住口,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令自己幾乎崩潰的現實——

他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

這邊的凌憑空感到有人拽他,正回過身來,剛要開口,卻有一個打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