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親自寫了“楓丹白露”四個字留下,也罷了建造“香山宮”的意思。結果,沒幾天,康親王的大兒子椿泰拿著那四個字找進了皇宮請罪。康熙這才知道原來這座山莊居然是康親王府的資產,用來做生意的。不過,康親王府的面子自然夠大,康熙也沒降罪,只是大笑一通,便讓椿泰回去了,並告訴他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後來,“康熙皇上駕臨‘楓丹白露’”的事情就傳開了,那座山莊立時名滿北京城,客人絡繹不絕,據說每年都能為康親王府盈利十幾二十幾萬兩銀子,端端的油水滿山流。
“是啊,就是香山!怎麼樣?你去不去?”巴爾圖又問道。
“好啊。反正我是閒來無事,有好地方自然得去!三貝勒你就帶路吧!”揆敘笑笑便應了下來,然後,騎上了巴爾圖一名侍衛讓出來的坐騎之後,又隨意地朝巴爾圖問道:“三貝勒,怎麼突然有空去香山了?”
“哦!我大哥讓我去迎一個人。”巴爾圖答道。
“迎人?呵呵,是什麼人有這麼大面子,居然能讓你三貝勒出面迎接?”揆敘笑問道。
“嘿嘿,人家的面子自然夠大。……你覺得我這匹坐騎怎麼樣?”巴爾圖拍拍自己的坐騎,得意地朝揆敘問道。
“呵呵,康親王府的馬,當然都是一等一的駿馬!”揆敘笑道。
“哈哈,我這可不是府裡的馬。是人家送的。知道嗎?這可是汗血寶馬!”巴爾圖一揚臉,神氣道。
“汗血馬?……”揆敘啞了一下,失笑道:“難道這馬的汗真都是血紅色兒的?”
“當然不可能。要是真的‘汗血’,那我這馬跑上個百八十里不就成乾屍了?那流紅色汗的,肯定是塗了顏料的!”巴爾圖認真道。
“哈哈,三貝勒你說得倒是有意思。那你這‘寶馬’又是從哪兒弄來的呀?”揆敘又笑問道。
“就是我這次要去迎的那個人送的,那位於中於都統的夫人,莫睛格格。”巴爾圖答道。
“莫睛?”揆敘的臉頓時僵在了那兒!……女扮男裝!火槍!逼他喝那放了迷藥的酒!趁他昏迷的時候拿走了他的銀子,搶走了他隨身的玉佩、戒指、前明的古扇,最為可氣的,則是扒光了他的衣服之後就讓他那麼留在酒樓裡,讓他在那段時間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這一切,都只是一個人乾的!——莫睛!
“怎麼了?老哥兒,臉色不太好啊!難道是有什麼事?”巴爾圖轉頭看到揆敘表情僵硬,問道。
“啊!是啊,我突然記起一件要緊事,得趕緊趕回翰林院!三貝勒,不好意思,我還是不去了……告辭!”揆敘朝巴爾圖一拱手,撥轉馬頭就走!巴爾圖在後面看著他,只是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句“這小子能有什麼事?”便帶頭朝城外出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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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
康熙的命令被飛馬送來之後,於中也終於可以帶著大隊人馬北返了。當然,按照康熙的命令,他還留下了年羹堯和一半的兵馬。
在他離開之前,年羹堯曾經想向於中把嶽鍾麒要去,可是,於中卻沒有答應。理由是年羹堯走了,他手下不能沒有一個能夠獨擋一面的人才,而相對而言,嶽鍾麒自然是最好的人選!所以,年羹堯這個新任的臺灣總兵最終只能失望而回。
其實,失望的不止一個年羹堯一個,以藍理和陳蟒為首的那些福建水師官兵也很失望。
本來,藍理已經讓人寫好了奏摺,又找陳蟒等一干將領署了名,推薦自己一方的將領出任臺灣,可是,誰知道奏摺剛剛才發出沒幾天,康熙的命令就來了。當真是沒面子的很。
……
“大人,您為什麼要把年副都統留在臺灣呢?他可是您的得力臂助!”回航的路上,於中手下的幾名將領,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