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褚霸天為何至今沒有訊息?
“半個月前,曾有人看到,褚霸天曾前往煞魔河之畔,自那之後,便徹底沒有了訊息,會不會是在半個月前,他就……遭遇不測了?”
太清教仙王謝魁元沉吟開口。
此話一出,赤蒙臉色頓時一沉,道:“不可能!褚霸天神魂中,有我派祖師‘弒空帝君’所留的禁印力量,一旦發出事,必會被第一時間察覺到。”
太一教那邊,一位仙王笑了笑,道:“事無絕對,那可是天狩魔山,充滿不可預測的殺劫,什麼意外都會發生。”
此人一襲蟒袍,鬚髮飄然,名喚李悲闋。
“有沒有可能是遭了那沈牧的毒手?”
太清教謝魁元忽地道,“如今大家都已清楚,那沈牧可輕鬆鎮殺絕世仙君。”
此話一出,赤矇眼皮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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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湯金虹第一個不答應,他冷哼道:“謝道友,你這番話,簡直有辱身份!沈牧和褚霸天無冤無仇,為何要下死手?”
“更別提,赤蒙道友已說了,褚霸天神魂中有弒空帝君所留的禁印力量,哪怕遇到危險,怎可能讓沈牧得逞?”
他一臉陰沉,趁此機會,一掃在座那些仙王,“諸位,我知道你們心中都帶著怒氣,對沈牧心存不滿,可別忘了,這是天狩大會,一切都要依照規矩行事!”
蓮華寺那邊,一位骨瘦嶙峋,面容蒼老的僧人也開口,道:“此言大善,過往天狩大會上,也曾經常發生意外和波折,而今,那位沈牧小友已是此次天狩大會最受矚目的魁首人物,本該給予你最豐厚的獎勵才對,萬不可意氣用事,胡亂揣測。”
真衍仙王!
蓮華寺戒律堂首席長老,輩分極老。
隨著他開口,在場許多仙王皆皺眉,有些驚詫。
太一教李悲闋冷哼道:“我可聽翁長鋒說了,你們蓮華寺那個心黑手辣的佛子拙雲,跟沈牧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氣,也不怪你真衍老和尚出聲去支援沈牧!”
聲音中,透著濃濃的諷刺。
這些仙王,彼此針鋒相對,也讓場中氣氛悄然變得壓抑許多。
在場那些從天狩魔山返回的仙君,都清楚感受到,一場不可預測的風波正在醞釀。
當那沈牧歸來時,註定是這一場風波爆發之時!
而此時,拙雲雙手合十,寶相莊嚴道:“李悲闋前輩,你乃長輩,卻對我一個小輩出言不遜,豈不是有失風度?”
說著,他目光一掃遠處的翁長鋒,道:“更別說,我當時僅僅只拿著寶印砸了他幾下,是他自己捏碎信符逃走,早早地被淘汰出局,這又怪得了誰?”
翁長鋒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李悲闋眉頭也是一皺,正要說什麼。
赤蒙已暴喝道:“不必爭執,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我派褚霸天何在!”
他渾身瀰漫著一股驚人的殺機,讓眾人皆心中凜然。
說著,他眼眸冷電,望向湯金虹,道:“直至此次天狩大會落幕,若還不見我派褚霸天出現,可別怪我親自出手,去查探那沈牧身上的物品!”
湯金虹臉色陰沉,“你這是何意?”
赤蒙道:“只是查一查此子身上的物品中,是否有我派褚霸天的寶物罷了,若沒有,自可洗清嫌疑,若有……”
說到這,他眸子殺機暴湧,“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番話,強勢得令人心顫。
一直在旁觀的湯雨煙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妙,在場之中,唯有她最清楚,褚霸天被蘇奕活擒了!
“赤蒙,你這是不把我湯家放在眼中嗎!”
湯金虹鬚髮怒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