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執無不簡單啊!
牢籠外,血衣男子眼眸一凝,眉梢浮現一抹疑惑之色,這是何方神聖?
“殺!砸爛這破籠子,弄死那狗日的!”
王執無大喝,抬手狠狠一指牢籠外的血衣男子。
聲音還在迴盪,就見羽衣鶴氅男子忽地揚手,背後血色劍匣鏘然作響,掠出一道虛幻般的道劍。
隨著他握劍斬出——
轟!
整座牢獄爆碎。
那天地間瀰漫的灰色劫光,都被無匹的劍威摧垮,消散不見。
眾人先是震撼,旋即狂喜。
成了!?
蘇奕是第二次見到這羽衣鶴氅男子出手,可依舊有一種驚豔之感。
那等劍道威能,太過霸道!
讓人都無法想象,這是由傳說之書中的一個書魂所掌握的力量。
也無法想象,那羽衣鶴氅,頭戴芙蓉冠的男子又該是何等一位存在。
牢籠外,血衣男子猛地一聲冷笑,“一道本該消失在歲月長河中的印記而已,如何能和命運之劫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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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一揮袖。
天地間,血光如潮,灰濛濛的命運劫力憑空出憑空出現,瞬息而已,一座牢籠重新凝聚,籠罩天地四野,再次將蘇奕他們封禁其中。
羽衣鶴氅男子再次揮劍。
牢籠爆碎,灰色劫光消散。
隨即,他一步邁出,揮劍朝血衣男子斬去。
可再有一座牢籠出現,橫擋在前。
雖然這座牢籠依舊被劈開,但那血衣男子的身影已退到了極遠處。
“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血衣男子大袖翻飛。
頓時有滾滾劫光湧現,在天地間不斷交錯,締結為一座又一座牢籠。
原本,神梟妖祖早已趁機殺出去,要一口氣宰了那血衣男子。
可當目睹這一切,頓時心涼了。
這他娘還怎麼打!?
轟隆!
那羽衣鶴氅男子一次次揮劍,那一座座不斷出現的牢籠隨之一一爆碎。
可牢籠卻像無窮盡,不斷阻擋在前。
王執無都傻眼了。
而天穹下,那羽衣鶴氅男子的身影則變得模糊起來,每一次揮劍,就讓他氣息衰弱一大截。
到最後,終究還是沒能撐住,其身影化作漫天光雨,徹底凋零。
一下子,眾人心頭像壓著一塊巨石,快要喘不過氣來。遠處,那血衣男子則笑道:“剛才那劍修,必是一個打破命運枷鎖,抵達命運彼岸的存在,可惜,終究只是一道印記而已,能撐到現在,已殊為不易,比那個妖祖
都強了一大截。”
一番話,道破了之前那羽衣鶴氅男子的根腳。
可眾人的心情卻愈發沉重了。
一位抵達命運彼岸的存在所留的印記,都打不破眼下的困局,誰又能行?
轟隆!
牢籠四周,猶自有無數劫靈掠出,不斷朝神梟妖祖殺去。
就像在應驗血衣男子的話,當劫數發生,就註定覆水難收,不死不休!
神梟妖祖總算體會到了和命運之劫對抗,是何等可怕的一件事。
僅僅須臾間,他就已負傷在身,那詭異的劫光鑽入其體內,如蛆附骨,驅之不散,不斷破壞和侵蝕他的生機,讓他苦不堪言。
最棘手的是,那劫靈根本殺不完。
而他一身的傷勢,則在這種對抗中不斷加重,一直持續下去的話,遲早會完!
這一刻,神梟妖祖也心急如焚,像熱鍋螞蟻般道:“賢弟,你可有化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