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約芬跨過某人形垃圾,把肥豬蹄從季薄陽肩上扒下來,服侍擦乾身體的少爺穿上衣服,噓寒問暖。
蕭默趴在椅子上長吁短嘆,哀哀慼戚,一會兒這疼一會兒那難受,愣是沒人搭理。
季薄陽抬眼,目光左移了零點零幾毫米。
蕭默順著他的目光轉頭,始終默默跟隨從不落隊的機器鳥敬業地拍下了他變臉的經過……蕭默一秒坐起,支起下巴作深沉狀看向窗外,幽幽囑咐道:“記得把剛才那段剪掉啊。”
底下小冰山上,寄生蟒爬出冰窟對著盤旋的直升機嘶吼。飛行員駕駛著直升機正要飛走,蕭某人開始作妖。
“別別別,別急著走,先把我的那條寄生蟒戰利品給我拿回來。”
駕駛員加上兄妹三人看著底下活潑亂跳的寄生蟒,深刻感受到某人登峰造極的無恥……死都沒死呢,就成你的戰利品了?
四人齊齊看向季薄陽,“大少?”
季薄陽瞥了眼蕭默熠熠發亮的眼睛,兩條笑嘻嘻的猥瑣細縫都賞心悅目了些,轉頭衝約瑟兄弟點頭。
蕭默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補充道,“哎哎哎,我要活的,別打死了哎……嗯,打個半死就行了,誰讓它剛才折騰我那麼久。”
幾人:“……”
季薄陽疲勞地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按他說的做。”
約芬從藥箱掏出工具測量季薄陽的血壓脈搏。
約瑟兄弟把安上的彈夾默默拆掉,換了把麻醉槍,扛著網和繩子從艙口下去。蕭默從窗戶看到兩兄弟手腳利索地料理完寄生蟒堵住嘴綁好,心情愉悅,轉頭抱住正聽約芬彙報情況的季薄陽。
“親愛的,你真是太太太可愛了!”
季薄陽僵了一下,睜開眼睛,不等他皺眉推拒,蕭默就鬆開手跳過去看兩兄弟搬上來的寄生蟒俘虜。
默然一瞬,季薄陽示意約芬,“繼續。”
“嗯?啊……您的各項身體指標都正常,具體情況還需要回到基地進行精密的檢查……以您的體力短時間內應對兩場打鬥,卻只有精神疲憊這點有些異常,不過也可能是潛能被激發出來……不過,手腕——”
季薄陽握鞭的那隻手已經拿不住鞭子,自然下垂,手腕整個腫起來。
“可能傷到韌帶了,有點嚴重……您這樣還要歸隊?”
蕭默這才注意到季薄陽手腕脫臼,見男孩點頭頓感荒謬,“你不趕緊回醫院拍個片還湊什麼熱鬧?”
季薄陽衝蕭默抬抬下巴,指了指旁邊。約芬委婉解釋道:“少爺讓你在旁邊休息……”
蕭默止住約芬的話頭,“不用解釋,我看明白了。”用蕭默自己的話翻譯就是:別煩我,滾一邊玩去。
約瑟兄弟把佔據半個機艙的寄生蟒艱難塞進來,回到季薄陽身邊說起數個小時前的搜尋情況……
“我跟著隊長追著定位去找您,路上遇到一群躁動巨蜥被衝散了,之後巧合遇上看護蕭默的隊友,聽他說蕭默猜測到你可能出現的地點,我們就跟他一起過去,結果發現那裡已經成為逃跑的巨蜥聚集的新窩點。我們被困在那,看見巨蜥原來的窩點射出極光,猜它們是有預感才集體出逃。逃出新窩點後我們通知了隊長,致電戰地緊急掉動直升機以防萬一。”
說完,三兄妹看向拖著腿走到“俘虜”前,拿毫無還手之力的寄生蟒撒氣的大胖子……這貨是怎麼預知到季薄陽的位置?
冰裂加上極光,就是用成噸的炸藥也沒法人工巧合製作。
“要不要……”約瑟眯起眼沉吟,季薄陽明白他的意思,搖搖頭,“到此為止。”
蕭默成功把寄生蟒氣暈過去,約芬過來通知他季薄陽幾人還要參與狩獵巨蜥,會把他先送回七月島。蕭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