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其實——”劉軍文估摸著說道:“年紀大的人有他們的一套想法,對於他們的說法我們可以聽也可以不聽,要採取實用主義的做法,對我們有利的,起作用的,就聽,不利的,甚至是起反作用的,就讓一陣風吹過,裝著從來沒有聽到過一樣,他們議論他們的,我們則做我們的!”
“軍文哥,你是怎麼知道是爺爺和奶奶說了我什麼?”田理麥問道。
劉軍文看了一眼田理麥,劉軍文想從田理麥的表情上看出田理麥的爺爺奶奶到底說了什麼,讓田理麥如此悲催地躲起來哭泣,但劉軍文從田理麥臉上的表情中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不過劉軍文還是有所發現,至少證實了田理麥確是聽到了爺爺、奶奶的議論!
“噢,麥弟,我說了,這是我的猜想!”劉軍文也不想實話實說,免得讓田理麥又產生一些多餘的想法,劉軍文仍然要讓田理麥覺得他劉軍文仍然是局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田理麥慢慢地下了鋪,此時,屋外傳來了楊婷婷的聲音:“俵弟,俵弟,軍文哥,大家都在等你們吃飯呢!”
“我們就來,婷婷妹!”劉軍文對著屋外答應道。
“麥弟,走,我們去吃飯去吧!”劉軍文見田理麥的情緒基本穩定了,就對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在鋪前猶豫地站了一會兒,又用雙手擦了擦眼睛,沒有動步。
劉軍文見狀又說道:“麥弟,我不知道爺爺、奶奶到底說了什麼,也不知道你聽到了什麼,但我還是要再勸一句,你要裝著什麼都沒有聽見,即使爺爺、奶奶和其他人追問起,你也要堅持說什麼也沒有聽見,如果讓爺爺和奶奶知道了你偷聽到了他們的議論,那他們的心裡也是會留下疙瘩和陰影的!”
“軍文哥,那我該如何解釋我回家來的行為?”田理麥問道。
“這個——,”劉軍文停頓了一下說道:“麥弟,爺爺、奶奶包括其他人問起你為什麼回了家,你就說你從杜鵑林回來,發現大伯孃已經燒上了熱水,忽然自己肚子劇烈疼痛起來,就跑回家來在鋪上躺了一會,由於肚子痛得厲害,痛得眼淚花花直打轉轉,就忘了給爺爺、奶奶打招呼了!”
聽了劉軍文的話,田理麥真的用手去摸了摸腹部,淡淡地一笑說道:“軍文哥,誰會相信你編的這些話?”
“麥弟,相不相信在於別人,這關鍵是你的一個態度,別人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反正你要這樣說,如果讓爺爺、奶奶知道了你偷聽到了他們的議論,說不定會橫生枝節的,就是他們明知道你聽到了,但你一直不承認,他們也會將信將疑,說不定過段時間這事就都忘了!”劉軍文說道。
田理麥搖了搖頭說道:“軍文哥,那我聽你的!”
“麥弟,那你還搖頭?”劉軍文不解地問道。
“軍文哥,我的意思是沒人相信象你說的!”田理麥說道。
“我知道,麥弟!”劉軍文說道。
“俵弟,軍文哥,吃飯了,大家在等你們呢,快出來!”房屋外面又傳來了俵姐姐楊婷婷的聲音。
“來了,我們來了,麥弟他的肚子疼!”劉軍文對著屋外面又答應道。
田理麥隨著劉軍文慢慢地走出了自己的家門,見楊婷婷與羅思思和孫軍莉三人站在屋簷下的階沿上,田理麥假裝著摸了摸了自己的腹部,還輕輕地“哼”了一聲。
“麥弟,先前他回來時,忽然肚子劇烈疼痛,就回家來躺了躺,剛才他已經好多了!”劉軍文看著楊婷婷、羅思思和孫軍莉說道。
聽了劉軍文的話,羅思思和孫軍莉信以為真,兩人都跨上前一步靠近田理麥,關切地詢問起來。
“哥哥,還疼嗎?”羅思思問道。
“哥哥,真的好些了?”孫軍莉問道。
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