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幹嗎?”一上來,項憐舟就非常不專業的問了一句。
引得蕭麟兮立時送出一個鄙視的眼神。
“小人,小人昨晚在睡覺!”姬子孝得得嗖嗖的回答道。
“放屁!我不知道你在睡覺!我是問你,你父親死的時候你在那,都在幹什麼?”項憐舟惱火的一皺漂亮的眉頭。
姬子孝怯怯的抬起頭,看著項憐舟,“可是小人並不知道父親昨晚是什麼時候死的啊!”
蕭麟兮低著眉眼,忍不出扯了一下嘴角。
項憐舟卻勃然大怒,伸出手就又要拍桌子。
楚惜言立時做好準備,一副防範的瞪著項憐舟。
項憐舟看著楚惜言有點驚恐的小樣,竟然把手放了下來。而是大聲的吼道:“楚惜言!姬德是什麼時候死的?”
楚惜言剛要說話,一直站在一邊的倪禮笑卻走了過來,抱拳說道:“回侯爺。姬老爺是死於亥時三刻。”
“姬子孝,你聽見沒!說,亥時三刻你在那?”項憐舟又重新問道。
這次姬子孝倒是回答的很順利,“回侯爺,亥時的時候小的已經脫衣就寢了。侯爺若是不信,有侍女下人們可以為證。”
項憐舟立時對下面的人說道:“來人,把姬子孝屋裡的人給我叫來。”
“是!”
立時,姬子孝院裡的僕人隨從們被帶了上來。
“你們都是姬子孝屋裡的。昨晚誰當值啊?”項憐舟懶懶中卻帶著一股危險的問道。
一個長相極其柔美,但是卻大方從容的女子站了出來,並跪倒在地。
“回侯爺的話,昨晚是奴婢芍藥當值。”女子聲音柔美,聽著就心情舒暢。
“你們小爺說亥時的時候他已經睡下了,是不是真的?”
“回爺的話!亥時的時候,小爺忽然說腹痛難忍,讓我去熬服藥。所以,並不知道小爺是不是已經睡下了!”芍藥淡定的說道。
“你胡說!”項憐舟還沒有說話,姬子孝卻已經快要炸毛的蹦起來了,“我昨晚根本就沒有什麼肚子疼。你在撒謊!你個臭表砸,敢誣陷我!看我……”
“姬子孝!我還沒死呢!”項憐舟忽然懶懶的,淡淡的說了一句。
姬子孝立時嚇得又癱成一堆。
“誰能證明芍藥的話?”項憐舟此時反而不著急起來,一副慵懶的模樣中帶著一抹煞人的妖魅。
“回侯爺。奴婢能證明!”一個看起來年歲不大的小侍婢從芍藥後面站出來,然後跪在地上磕頭,有些害怕的說道:“奴婢秀兒參見侯爺。昨晚芍藥姐姐去熬藥的時候,是叫的我一起去的藥房,多拿了些冰山雪蓮,然後讓我直接送到冷窖離去,說是今天要給爺熬粥喝。後來芍藥姐姐去熬藥,我便直接回去睡了。”
秀兒年紀不大,但是事情卻說的非常清楚。
項憐舟邪邪一笑,斜睨著盯著姬子孝,“姬子孝,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會動刑啊?”
“侯爺明鑑!侯爺,昨晚我是真的沒有肚子疼,直接睡下了。我睡著的時候,還看見芍藥這個賤人在我身邊伺候來著,真的沒有讓她去熬藥。侯爺明察啊!”
姬子孝都快哭出來了,顯然是正在為自己的僵局而奮起努力。
項憐舟卻笑了,微微彎下腰看著姬子孝,“現在你們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且人家小丫鬟那邊還有個證人。姬子孝,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啊?”
姬子孝嚇得竟然開始砰砰的磕起頭來,“侯爺,饒命啊!侯爺!我說的都是實話!”
“腫麼辦呢?”項憐舟忽然困惑的支起額頭,有點可愛的看了一眼楚惜言,“言言,你說怎麼辦啊?我好為難的!”
項憐舟的一句言言讓蕭麟兮和楚惜言都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