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這二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把好好的酒樓打爛咯。
“小丫頭,你所有的朋友們可都去城主府赴宴了,偏你就跑了出來?”流風笑著說道,眼神中卻是沒有多少敵意。
但是瓊舞在心中已經認定了他就是個腹黑男,一張臉總是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偏偏裡子腸子都是黑漆漆的。
“哼,那你咧,別告訴我你們隊上的其他人也都沒去。”瓊舞撇撇嘴,本來贏了比賽,心情挺放鬆的,現在一和他說話,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那可是哭都沒地方哭。
流風順手展開扇子,優雅的扇了扇,姿勢很帥氣,或者說他故意讓自己很帥氣,直惹的酒樓裡的女眷星星眼,他才得意的挑了挑眉,然後用明明很自然的口吻,卻是鐫刻在骨子裡的高貴一般“我的身份,並不適合參加那種聚會。”說完自嘲的笑笑,周身透露出一種蕭索孤獨的味道。
瓊舞心中一凜,之前只想著他腹黑,倒是忘記了他的身份,自然是流碧的嫡親兄長,可不就是東乾帝國的皇子。
看到小丫頭瞅著自己的眼神發生了變化,流風顯然覺得很受用,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是敵人的時候,各種手段,絲毫不留情,一旦脫離了敵對的關係,他便變得平和起來。
“殿殿……阿不,少……少爺。”只聽得一陣蹬蹬瞪蹬的腳步聲,一個看起來有些儒雅的小廝跑了上來,眼神慌張的看著流風,剛想說什麼,又看到了瓊舞,好像突然反應過來眼前這天仙般的姑娘是誰,一拍腦門道:“姑娘在這就再好不過了。剛剛城主府不知道糟了什麼災,我剛去的時候,所有人都不見了,房子也被燒燬了。”
“什麼?”瓊舞和流風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瓊舞腦中轟的一聲,問道:“不是說四方城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嗎,還有聖靈島的那些裁判呢?他們的實力那麼強,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麼多人帶走?”
那儒雅的小廝使勁的拍了拍大腿說道:“聖靈島的那些人早在晌午就走了,將後續事宜全都交給了九爺辦理,四方城這麼多年可不一直都是最安全的所在,可誰也不知怎麼回事,我不過是幫少爺採買些東西,再回去的時候,就人去樓空了。”
瓊舞用懷疑的眼神盯著小廝看,那小廝一臉無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繼續說道:“我說姑娘,南麓的人也都跟著不見了啊,你不準備麼?”
二人不再猶豫,扔了些碎銀子在桌子上,身形一閃,像兩陣旋風般向著城主府颳了去、於城中的城主府,四周的街道本是最喧譁的地段,今日卻冷清的異常,濃烈的灰黑色煙霧向外逸散著,空氣中飄蕩著肅殺的味道。
從城主府的大門進入,外院有顯而易見的打鬥痕跡,但越往裡,打鬥的痕跡越弱,一直到他們用餐的大廳,幾乎是看不到一絲的反抗的痕跡。
流風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眉頭緊緊皺著,昨天的比賽結束後,因為王闌風中毒一事東乾和南麓又發生了不小的摩擦。
而東乾帝國因為輸了比賽,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柄,拒不給解藥,這件事瓊舞和流風都是知道的,但都沒有去管,那是兩國的帶隊人應該處理的,流風是不屑管這些,瓊舞是沒資格管這些,她只知道副院長出去交涉,成功把解藥帶了回來解了王闌風的毒。
再後來,為了安撫東乾那邊的情緒,也為了兩隊不會在四方城出現什麼差錯,九爺親自發出的邀請,邀請所有人今日一起聚餐。
九爺的邀請,大家自然得賣人家個面子,今日早早的便都到了。可沒曾想,這才大半天的功夫,連帶著九爺一起都消失不見了。
流風覺得這件事嚴重了,之前聽說南麓聖城外醫仙谷整體被襲,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其他人都說那是南麓自己內部的問題,火又不會燒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