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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到庇護。

“除了不行你沒有第二句話嗎?瞧瞧你現在的模樣,你以為還能幫上忙而不成為累贅?你要用哪隻手騎車、哪隻手拿資料袋?”明明是傷兵殘將,還打什麼仗。

嶽冬希悶悶地沉默不言,將頭擱在他肩窩。

“一個需要別人照顧的人憑什麼去照顧人家,你現在只是傷了手,萬一再來個失心瘋的混蛋,你還想傷哪裡,腳還是身體?”她絕對不曉得,光是看她手臂纏了繃帶,他胸口就痛得快要爆裂。

從來沒有這麼失控過,這還是頭一回,她的傷燒灼了他的眼,激起內心無比的憤怒,他甚至有殺人的衝動。

交過不少女友的他第一次感到心痛,他一直以為嶽冬希不過是個“女朋友”而已,他會寵她、疼她、愛她,把她捧在手心上當公主,但卻不是他想結婚的物件。

然而這一刻,他深刻地感覺到什麼叫做心痛,這是以前不曾有過的,前女友們受傷,他或許會基於身為男友的義務去哄對方,卻不曾發自內心覺得不捨,當她們選擇離開,他頂多找朋友喝酒,發發牢騷,官一洩不滿。

唯獨懷裡的這隻小兔子他放不下,開車的時候想她,走路的時候想她,睡前還是想她,一想到她可能忙得又忘記吃飯,他歸心似箭,出差三天硬是讓他縮短為兩天,只為了早點見到她。

她勾動他許多陌生的情緒,他的心疼為她,他的不捨也是因為她。

唉,原來為一個人牽腸掛肚是這種滋味。

原來,兩人在一起不只是追求快樂,伴隨而來的心痛其實更加刻骨銘心。

秦弓陽快把自己逼瘋了,陌生的情感他一時間還理不清,只知道他要緊緊捉牢她,絕不讓她從身邊走開,成為“前女友”。

“我只是傷了手,還能做事,可是更多比我傷得重的人正等待救援……”她無法視而不見。

“請長假,等你傷口痊癒了再說。”沒有轉彎的餘地,他說一是一。

“弓陽,你講點道理,我的工作不能停頓,堆積如山的案子等著我處理。”因為受傷,她已經延誤不少探訪。

“請別人代班。”他悶聲一哼。

“我們人手不足,新的一批社工人員尚未上手,沒法交付重託。”她也不想這麼累,可是現實如此,她也無可奈何。

如果自己犧牲一點時間可能可以挽回一場家庭悲劇,那咬牙撐下去不正是他們職責所在?

他冷哼地指向一旁正戴耳機聽音樂、搖頭晃腦的女人。“她不就很閒,我看她桌上乾淨得很。”不像她永遠迭放著做不完的案子。

“咦,秀茹?”她不是該去訪視嗎?記得陳小妹妹和阿香婆婆的案件是由她負責。

摸魚打混的孫秀茹常蹺班,私下請人簽名,填寫視察記錄,同是社工人員,她的愛心絕對比人少,服務熱忱也不夠,只想混日子,等著發薪。

她大概沒料到有一天,會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往她面前一站,橫眉豎眼地丟上一迭檔案夾,像土匪一般的命令她。

“咳、咳!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遇到打劫的嗎?!”好強的壓迫力,她快窒息“我”嶽冬希一臉歉意,想從她桌上取回自己負責的案子。

“從現在起,她的工作由你代理,你不能說不,只能接受。”他眼露不齒地看著她拿下耳機,裝模作樣的開啟電腦上的檔案,明白嘲諷她有多忙。

“什麼?!你太強人所難了,我自己的事都做不完,哪有空閒幫她的忙。”她才不要累死自己,少得可憐的加班費她做一次的SPA就沒了。

秦弓陽臉色冷峻地一諷,“少去做指甲彩繪或弄頭髮就有時間了,反正姿色普通,再作怪也不會比較美。”

“你說什麼,你竟敢……”說她醜。

不識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