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但不代表他知道為什麼能夠轉換！所以，他根本回答不了梁城的問題！

姜毅有些不好意思：“我只能給你提供一個思路，但是這條路能不能是死路還是有無數的阻礙，甚至能不能走下去，都是一個未知數，如果你想知道，那就只能由你自己親自走下去才能知道……”

梁城聽著姜毅的解釋，面色有些沉默，或者說是在猶豫！

姜毅也沒有給梁城什麼鼓勵的話，只是看著他說道：“我不會勸你試試看，因為要不要走這條路，是你自己的決定，不管你怎麼選擇，別人都沒有權利去指責你。因為成功與失敗，收穫結果的人只會是你自己。”

姜毅已經注意到，梁城不是想學習石壁，而是想知道一個土系異能者是怎麼能聚集出石頭的原理。這已經不是姜毅可以教導的東西，所以他也無權替梁城做出決定，要走哪一條路！

“怎麼樣？你還想和我學習怎麼使用‘石壁’嗎？”

姜毅看著沉默不語的梁城最後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