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絞。
可是沒想到洛熹顏這個惡毒的女人,還說什麼她危言聳聽?
好哇,既然她如此不知悔改,天天拿她陶夭夭當假想敵的話,她也沒有必要和她客氣了。
今天藉著皇后在場,她就讓這個囂張跋扈的千金小姐知道,什麼叫做欲哭無淚!
看見自己只不過說了幾句,陶夭夭這個女人就瞪大了眼睛,好像要吃人的樣子。
洛熹顏又兩眼一紅,可憐兮兮的看著洛長樂說。
“姑母您看看,這個小小的丫頭竟然對著熹顏大吼大叫。這還是您在場呢?您不在場的時候她對熹顏還要過分很多。她現在還不是表哥的王妃呢,就如此的囂張。這表哥要是真的收了她,恐怕這郢夏都沒有熹顏的立足之地了。”
可洛熹顏的嬌還沒有撒完,陶夭夭就低著頭開口說。“皇后娘娘夭夭確實有些激動了,但是隻因為夭夭和那個叫春香的丫頭情同姐妹,實在看不得她小小的年紀就被人如此的殘忍對待。”
“在丞相千金的眼裡,我們這些平民的性命賤如草芥。可是夭夭卻覺得,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即便洛小姐對我有氣,衝著我來便是。又何必去連累我的姐妹?”
看著陶夭夭倔強的站在那裡,眼睛都紅了,洛長樂煞是心疼。
特別不高興地瞪了洛熹顏一眼,然後對著陶夭夭特別溫柔的講。“這件事情母后知道了,你的話不是還沒有說完嗎?接著說。”
只不過剛才被洛長樂瞪了的洛熹顏,突然聽到洛長樂這話,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怎麼回事?姑母對著陶夭夭為什麼自稱母后?她難道真的把這個女人當成程青青了嗎?
見剛才還囂張無比的洛熹顏,現在的臉色像吃了屎一樣的臭。
陶夭夭心裡很是爽快,然後又接著說。“事後王爺怪我衝撞了洛小姐,便關了我三天。後來王爺查清楚此事乃洛小姐一手所導,對我心中有愧。恰巧王爺院子中少了個主事的大丫鬟,王爺這才將我調到他的院子的。”
“我在王爺的房中盡心侍候,不想卻被洛小姐的人說出這樣的閒話來。這幾日我確實夜夜都在王爺的房中,但那不過是我奉命為王爺守夜而已。如果如此就算做我勾引了王爺的話,那東院的丫頭們一個也算不得清白的!”
“下一次如果洛小姐想要將我趕出王府的話,最好在你的人抓到更有力的把柄才好。就算洛小姐是名正言順的未來的祁王妃,在王爺的府中安插眼線,監視王爺的一舉一動,是不是也有些太過火了?”
“陶夭夭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派人監視表哥了?你少血口噴人了!”
沒想到陶夭夭會突然這麼說,洛熹顏一下子就慌了。
可陶夭夭卻不管她,而是冷冷的笑著說。“如果洛小姐沒有這麼做的話,那怎麼又知道這幾日我夜夜都在王爺的房中呢?”
“亦或是,洛小姐確實沒有安插眼線進來。只是買通了東院的某個丫鬟,替你看著王爺吧!”
說陶夭夭天天都在軒轅天齊的房裡面過夜,這話可是洛熹顏自己說出來的。
所以現在陶夭夭說她安排了人監視軒轅天齊,不管洛熹顏怎麼推脫,好像都推脫不掉了。
眼看著洛長樂看著她的眼神那麼的失望,惱羞成怒下的洛熹顏頓時就失了方寸。
無比生氣的瞪著陶夭夭,說。“陶夭夭你這個小狐狸精,你以為我洛熹顏知道的就只有這些嗎?”
“你不知檢點的跑去青樓,還引得表哥追了過去,當眾親吻了你。所以市井之中才會流傳,說表哥有斷袖之癖!如果你沒有勾引表哥的話,怎會讓表哥有如此的舉動?”
洛熹顏一開始的時候只想著,像陶夭夭這樣沒有見過世面的村姑,見到了當朝的皇后一定會嚇得話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