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似乎都是一個死。

江淵卻根本不管不顧，猛地彎腰一拳頭打在鄭晟臉頰上，直將他打得頭暈眼花的。

嘴裡則說道：“還裝，還想騙我。”

“剛剛我給你機會了，我都說我是異端了，結果你那個反應，你還能是我自己人？”

“閉嘴吧，別想騙我，你放心，我會讓你死得不那麼痛苦，我手法挺好的。”

聽著江淵這番話，鄭晟正快哭了。

他也算是聽明白了，江淵真是自己人！

眼看著江淵真要將他殺了，情急之下，他突然眼珠子一轉，急中生智！

“善憫我曰你媽！”

“悲天神我入你娘！”

“正勇我淦你老母！”

“誠德我……”

小樹林子周圍渺無人煙，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如果還有意圖接近，也早就被江淵感知到了。

所以整個小樹林裡，只有鄭晟對這些惡魔們的怒罵！

那是真的一個都沒放過。

整個炎夏帝國上百個惡魔都被他罵了個遍。

罵完國內的這些惡魔，又罵國外的。

他是真的一個都不敢落下。

江淵無話可說了。

他服了。

這小子這求生欲，絕了！

“行了，閉嘴吧你，等會兒把那些信徒給招來了。”

江淵好笑地打斷了鄭晟的怒罵。

鄭晟總算停了下來，看到江淵的腳從他胸膛挪開，他一溜煙爬了起來，絲毫不在乎身上的戰亂和嘴角的血跡，甚至頭髮上還沾著衛生紙，還能看到衛生紙上幹了的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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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震驚的看著江淵，震驚且又驚喜，還有些驚疑：“你……真是破惘者？”

江淵翻了個白眼。

鄭晟其實已經相信了，表情漸漸沉默了下來，問：“你找我是？所以……我是……暴露了？”

一般情況下，兩個不認識的破惘者相遇了。

除非一方是還沒加入救贖組織的那種新破惘者，否則兩個破惘者相遇，其中一方認出了對方，也絕對不會去點明雙方的身份的。

這會極大機率增加雙方暴露的風險。

並且誰也無法保證對方這個破惘者一定就是破惘者對不對？

但是也有一個例外情況。

那就是……

其中一方認出了對方，並且確認對方的身份已經暴露在了其他狂信徒那裡，才會和救贖組織內部確認一下後找到他，點破身份。

他來自麻山省。

江淵是並江省本地的。

那麼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江淵主動找到他點破他的身份，沒別的原因了，只可能是他暴露了！

而暴露，要麼意味著死亡，要麼意味著隱入幕後，從此做一個完全見不得光的幕後之人。

管理後勤啥的。

江淵也不否認，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你的任務目標杜從禮，他發現了你的身份。”

“或者說，他和我是同一天同一時間發現的你的異常的。”

“就是咱們第一次上課那天，教室裡，一個女生遞給你一張紙條的時候，你的氣息暴露了。”

“正常狂信徒沒有誰會去隱藏自身境界，你卻隱藏了，只要經過調查，確認你沒有一個正當合適的理由需要隱藏自身境界，那麼就可以判斷你是一個破惘者了。”

鄭晟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他神情頓時頹然了下去，語氣苦澀：“所以上面打算讓我隱入幕後了嗎？我不認為我有資格讓組織替我解決杜從禮這個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