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的手給重新安了回去。
柳志肖以為他想要對付他,剛想驚叫,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又能動了,他頓時臉露驚喜之色:“謝謝三少,謝謝三少寬宏大量,不跟在下一般計較,希望三少能在待會兒的比賽中一舉奪愁。”說完,他又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了,逃得比兔子還快。
容少卿唇角微揚了下,眼底掠過一抹冷光,懶得跟這種無賴計較,回頭對妹妹道:“瀟瀟,比賽快開始了,你先回看臺吧。”
“嗯,三哥你好好比賽,我在看臺上等你。”容瀟瀟溫婉地一笑,轉身離開了比賽會場,往觀看臺去了。
云溪淡漠地從兄妹倆身邊擦身而過,雖然得知對方是容家人,跟她有著些許的血脈關係,但她從來不是見親就認之人。即便是容少華,也是在跟他相處多日之後,才慢慢接受他表哥的身份。
容家家大業大,她可沒有興趣高攀,再說了,她的母親就是因為嫁給了她的父親,所以才跟容家斷絕了往來,可見容家也並非每一個都是和善的。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前邊落荒而逃的柳志肖身上,不為別的,只因他提及了她心中最厭惡之人一一眉兒,甚至還跟她掛著那麼點兒親戚的關係,所以今天算他倒霎,讓她給盯上了,就體想好端端地離開這裡。她幾步快走,輕飄飄地從柳志肖的身邊走過,幾縷青絲飄揚,正好從柳志肖的臉頰上拂過。
淡淡的馨香,還有麻麻的酥意,讓柳志肖銷魂不已,呆呆地看著她曼妙的背影,竟忘記了方才的教訓,陡然又生出了色心。
一路跟隨著云溪來到了一處煉丹爐前,見著她停了下來,他拂了拂自己的鬢髮,衣冠楚楚地上前,道:“美人,你佔了小爺的位置了!”
“哦,是嗎?”云溪掛著一抹淺笑,轉首看向了他。
這一笑,傾城絕色,繁花盡綻,看得他一陣七暈八素。不止柳志肖陷入了痴迷中,其餘還在不遠處圍觀的人們也跟著發出了倒抽氣聲,如此絕色的美人,世間罕見啊。
容少卿轉頭看到柳志肖死性不改,居然又瞄上了新的目標,不禁有些後悔,方才對他太過仁慈了。乍見到云溪回眸傾城一笑,他也跟著愣了愣,但很快又恢復了清明的神色。他並非好美色之人,卻是古道熱腸,為云溪的處境擔憂起來。
想著,他舉步走近,靜觀其變。若是那柳志肖又進一步出格的舉動,他勢必會再次卸了他的手腕,不止如此,他這一次要直接將他的手給廢了,看他還敢不敢到處調戲良家婦女。
云溪在心中冷冷地低笑,這草包真是蠢得可以,居然連搭訕美女的手段和言辭都是一模一樣的,難道就不能有點創新意識?
“既然公子看中了這個位置,那我讓給你就走了。”她竟是沒有任何的爭辯,就直接走人了。
柳志肖呆愣了下,有些反應不過來,就這麼完了?這跟他預期的發展也太不相同了吧?
容少卿也很是訝異,莫非這女子膽量如此之小,遇著惡勢力就直接畏縮了?眼底掠過了一抹輕蔑之意,本還想幫幫她的,既然她自己都放棄了,他還幫她做什麼?
云溪剛一離開,就有一隊人馬朝著這邊走來,他們的目的地就是眼前的這隻煉爐。
“怎麼回事?誰如此大膽,敢強佔白小姐的位置?”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家族的幾名弟子,而說話吆喝的就是司徒英傑。
在司徒家幾名弟子的簇擁下,一名青衣女子款款走來,她的眉目輪廓分明,長相精明刻薄,然而五官湊到一起,卻又有一種格外風情的美感。她銳利的眼神落在了柳志肖的身上,眸光猛然一沉,低喝道:“這是怎麼回事?誰能給本小姐一個交待?”
“白小姐稍安勿躁,我們立即處理了這個混蛋,決不讓宵小之輩影響了白小姐參賽的心情。”司徒英傑對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