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男人在將軍府門前調情,她到底將他置之何地?難道她不記得自己此刻還是跟他有婚約在身的嗎他很惱怒,有種自尊和威嚴都被大大地挑釁了的憤怒感!他深沉的眸子直直地瞪著云溪,一眨也不眨,好似幾千伏的電壓,要將她擊穿和燒盡!云溪乍看到從門外進來的兩人,也是呆了一呆,隨後想到了自己此刻和身後的男人的曖昧接觸,她連忙掙脫了龍千絕的手,神色有些不自然。南宮翼她是徹底無視的,只是讓自己的父親看到這麼曖昧的一幕,即便她的臉皮再厚,也無法做到坦然。龍千絕則淡定得多,狹長的眸子微挑了下,有種瞭然的神情。事實上。刁外的動靜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也是故意這麼做的。略帶笑意的冷凝目光掃向了一直瞪著云溪的南宮翼,帶著無形的威懾力迫使南宮翼不得不轉移了視線。雲逸率先出聲,有意想要調節詭異的氣氛:“溪兒,你受傷了嗎?怎麼身上有這麼多的血?”
云溪低頭看了一眼自巳的衣裳,菱爾一笑,卻語出驚人!“沒事,都是別人的血!”
不止雲逸和南宮翼怔在了當場,就連龍千絕也是小小地吃了一驚,如此多的血跡,倘若都是別人的,那該是多少人的鮮血飛濺到了她的身上?
云溪又再加了句:“我在西山殺了三十八名聖宮弟子……,哼,敢對我下毒,就得做好竹出代價的準備!”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視線淡淡地飄向了龍千絕,想要觀察他的神色變化,她就是故意要說給他聽的。
龍千絕眼神微變了下,很快就恢復了清明,唇線上揚,扯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殺得好!敢對我的溪兒下毒,就得有覺悟!”
拋了他一個白眼,云溪在心底哼哼,見風使舵的無賴,就會挑好聽的說“你殺了聖宮弟子?!”南宮翼在聽聞這個訊息後,如遭雷擊,整個人的身子猛然一僵,頓在了原處。
聖宮乃是傲天大陸百姓的信仰所在,五國的君主都必須聽從聖宮的號令,他身為南熙國的王爺自然也不例外,即便心中不服,也絕不敢公然與聖宮之人對抗。然而這個女人居然如此大膽,一連殺了聖宮三十八名弟子,她到底長了幾顆腦袋,幾個豹子膽?
“殺了便殺了,那又如何?難道我就只能坐等著任人宰割不成?”云溪無所謂地挑了挑眉,對他如此吃驚的神色,很是蔑視。
南宮翼一時無言以對,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的心思和言行。
雲逸左右看了看,在驚歎於女兒的膽大之外,他也沒有其他太多的心思了,近來將軍府發生的事情太多密集,一件接著一件的事情打擊,已經讓他的心臟慢慢變得耐扛。
“咱們還走到府內敘談吧,站在門外,怠慢了兩位貴客。”
云溪領首道:“嗯,我先回房去梳洗一下。”
將軍府的大堂,一箱箱的聘禮被抬進了屋,很快擺滿了大半個屋子云家的老少看著這一箱箱的聘禮,不由地大眼瞪小眼,陷入無言的沉默中。
雲孟瑤和二夫人坐在比較不起眼的位置,看著靖王爺帶來的這一箱箱的騁禮,雲孟瑤只覺得眼前天昏地暗,她心中最為擔心的事,最終還是要發生了嗎?
自己的姐姐,似乎從一出生就有了很好的歸宿,跟整個南熙國最為出色的男子一一靖王爺定下了婚約,因為此事,整個南熙國不知有多少女子在羨慕和嫉妒著。
她恨,因為她的母親不是將軍府的正夫人,她無法享有嫡女可以享有的尊榮:她嫉妒,因為她不是將軍府的長女,所以所有的好事都輪不到她的頭上。
她的姐姐自一出生就註定了能成為王妃,而她呢,她一個庶出的女兒。將來頂多也就是當今官吏的妻子或是偏將軍的夫人,跟她姐姐的歸宿天差地別。同樣是將軍府的小姐,命運卻是天差地別的,這讓她如何能甘心?
雲孟瑤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