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腰間的手臂,那硬實的胸脯,竟也是越來越火熱!
不妙了!
衛洛瞬間清醒過來,她連忙垂眸,低頭,然後她低低的,聲音刻意冷了三分地說道:&ldo;小人剛才聽到了越嫡公主的私語!&rdo;
越嫡公主?
涇陵公子的眉頭皺了皺,卻並沒有上心。他的呼吸依然還是急促著,他低著頭,向她的櫻唇湊近。看那樣子,竟是要吻上一般!
衛洛壓著激烈的心跳,又果斷冰冷地說道:&ldo;她曾言,她此次前來身系家國顏面,有負越侯和楚王所託!&rdo;
當她說到&l;楚王&r;時,衛洛重重地咬了咬音。
楚王?
涇陵公子迅速地皺起了眉頭!
終於,他那越來越急促渾沉的呼吸,變緩了一些。他前傾低頭的動作,也是一頓!
衛洛閉了閉眼,悄悄地吐出一口氣。
涇陵公子有點冷的聲音從她頸側傳來。&ldo;楚王?哼!&rdo;
他重重一哼,聲音中已是帶了一分殺氣。
這殺氣,把他剛剛湧出地衝動洗了個乾淨。涇陵公子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再轉頭看向低垂著頭,可憐兮兮的衛洛時,不由哧笑道:&ldo;又給小兒唬過了!&rdo;這一句話,他和衛洛都明白。
衛洛低著頭,眨了眨長長地睫毛,低低地說道:&ldo;聽那越嫡公主之言,並無意就此棄公子而去。&rdo;
涇陵公子靜靜地盯著她,盯著她。
半晌,他微微一曬,嘆道:&ldo;好一個小兒。&rdo;
他這不是說越嫡公主,而是感慨衛洛。衛洛這人便是這樣,明明把戲都演過了,令得他的性趣都消去了,她還會善始善終,會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樣,把戲繼續演完,把話繼續說完。
涇陵盯著衛洛一會,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角又是一勾。
他手臂再次收緊,直把衛洛修長溫軟地身子緊緊地摟在懷間。
他低下頭,臉靠近她的頸側,感覺到那細膩溫香中傳來的陣陣顫抖,他低低的聲音再次傳來,&ldo;何懼怕至斯?&rdo;
這已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問衛洛同一句話了。
衛洛嘴唇哆嗦了幾下,咬了咬牙,在狂猛得心跳,陣陣的眩暈中,低低地說道:&ldo;洛實不慣與丈夫近!&rdo;
這是回答了。
她的回答,得到的是涇陵公子的哧笑聲。
他的臉繼續向她的頸側湊近,慢慢的,慢慢的,那高聳的鼻子,在她頸項的細毛上微微一劃,如春風一樣,微微盪了盪,卻勾得衛洛的心臟直是朝天空中猛地一晃,遠遠地拋了開去!瞬時間,一股蘇麻伴著眩暈,從她的小足處湧出,直令得雙足發軟,膝間痠痛,下腹處一縮!
緊接著,衛洛那高高豎起的頸部寒毛,清楚地傳來了他的第二個動作。涇陵公子在她的頸項間蹭了蹭鼻子後,頭微一抬,竟是把嘴唇貼上了她的耳際。
他的嘴唇貼上了自己的耳際!
他這個動作一做出,衛洛再次受不了了,她的雙腿一軟,整個人向下一滑。當然,才滑了兩寸,腰間再次一緊,那隻鐵臂又把她摟住了。
然後,涇陵公子沙啞低沉的笑聲帖耳傳來,&ldo;竟是緊張至斯!&rdo;他說到這裡,微微一曬,又笑道:&ldo;小兒臉上處處皆以粉遮之,此處最少,還可親近!&rdo;
他這是一句自說自話。
那從耳洞處蘇蘇傳來的嗓音,令得衛洛的膝頭再次酸軟時,心頭終於有了一絲明悟:他真的對我的易容之事一清二楚!我,難不成我今晚是在劫難逃?
&l;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