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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日耳曼臭男人主義。”步臣假裝沒聽到,嘴角歪了歪。

車裡步臣依舊是慢條斯理的也不發動,只是關掉吵吵鬧鬧的音樂然後問她:“想去哪裡?”

韓傾沐想今天不玩死你我就跟你姓,她粲然展顏:“去靜谷。”

步臣還在那裡找碟準備路上放著打發時間,他一手扶著方向盤騰出一隻手在翻影碟聽到韓傾沐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不由得轉過頭來饒有意味地盯著韓傾沐。他這“秋波”看的韓傾沐心裡發毛,她挑著步臣車內的陽光能搖頭花,心慌意亂的說:“怎麼不開車?”步臣也不搭腔,挑了挑眉毛就乖乖動身。

夜涼如水。

已經是將近九點多,他們到大門口的時候步臣亮出那張在國內隨心所欲出入的王牌通行證,正門那裡“為人民服務”五個大字還在散射燈下金燦燦的晃眼,門衛輕輕鬆鬆地就放他們進去。韓傾沐倚在手工靠椅上懶懶的不想動,她微微頷首看見步臣如夜明珠般的黝黑瞳孔在車燈下散發著微光,她歪著頭殫精竭慮想怎樣整治這個偽君子。

韓傾沐覺得自己有點中邪,她竟然和他走到了攝政王府。她在黑暗裡只覺得臉上熱的不象話,她想起步臣第一次載她在京城優哉遊哉,那天是他十八歲生日。他當天拿到駕照就興致沖沖的取了車,當他嗖地停在戴著黑框眼鏡正在埋首看資料的傾沐面前時,傾沐膛目結舌地蹦出幾個字:

“你怎麼進來的?”

步臣竟然笑了笑,然後下車走到車的那一端為她拉開車門,身形修長立在門邊真是活脫脫偶像劇中的王子再現。韓傾沐吞吞吐吐的問:“你今天沒病吧?”步臣的耐性真是深不可測,他用他那比狐狸還要捉狹的眼神掃了掃韓傾沐,像是在捉弄韓傾沐一樣的帶著笑意說:“壽星在此,你還這樣口無遮攔真是有損你們韓家的形象啊。”

韓傾沐被他的滿面春風迷惑了半天,她在心裡盤算了好久才明白過來原來今天是步臣生日,她忽然想起前段時間父母曾囑咐過步臣過生日自己要代替韓家有所表示,只可惜韓傾沐一心兩用。一邊用肩膀夾著電話一邊在打超級瑪麗,還沾沾自喜自己始終童心未泯的她早就把父母的所謂的大任拋到腦後。以往步臣過生日不過是各家的家庭聚會大家熙熙攘攘的聚一場一半做壽一半聯誼,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相依為命了,韓傾沐只能扮好欺負的小羊羔任他宰割。

那天晚上步臣改頭換面的不像韓傾沐認識了三年的那個處處把正事當兒戲的紈絝子弟,果然是念了大學人也明事理許多,韓傾沐想到這裡欣慰的點點頭,大有一種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喟嘆之意。

步臣和她一個晚上都在北京的高架橋上繞著圈,步臣開著車搖過頭來看著呆若木雞的韓傾沐,有點好奇這個時候她滿腦袋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鬼點子。他用手肘碰了碰精神出軌的韓傾沐,猶疑的問:“想什麼呢?今天很累?”

傾沐只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步臣,跟著車裡的旋律搖頭晃腦的眉眼盈盈:“我在想,你這個應有盡有的大少爺生日需要什麼禮物?”

“禮物,你我之間何必這樣客氣?”步臣正色道,他仍是看著前方一片繁華自顧自的開著車。

韓傾沐被他的“你我之間”冷到了,她想我和你之間的八輩子都數不清的冤孽是不能用客氣就可以一筆帶過,她真怕步臣會趁機報仇,在這個放眼四周舉目無親的郊區她就算是遭遇不測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韓傾沐被他七拐八拐載到不知道哪裡的時候,步臣才停在

一座半山腰上的小別墅前,韓傾沐眼珠轉了一圈又一圈想孤男寡女身處異地的曖昧不明,又想到不久前某山腳一則身首異處的慘案,她打了個寒噤緊緊跟著步臣進入英倫莊園風格的小樓,混合了奶油黃和蘋果綠色的色調讓韓傾沐一見鍾情。她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