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的巨型裂谷內部。
玉飛燕講完整件事情的經過,告訴司馬灰和羅大海說:“不管你們信不信命,至少我認為人與人之間,確實有某種‘引力’存在,咱們能在野人山裡相遇,並且最終成為同夥,這恐怕就是命運的安排,從今以後,該當同心協力才對。”
司馬灰知道玉飛燕不可能透露關於“貨物”及“客戶”的資訊,但料想運輸機機艙裡的東西非同小可,既然是趟玩命的“籤子活”肯定不會輕易得手,搞不好還會落個全軍覆沒的下場,於是他提醒勝玉說:“既然你說要相信命運,那成事與否就看天意了,這趟活要是萬一做不成,你也彆強求。”
勝玉秀眉微蹙,責怪道:“你別給我動搖人心,只要咱們大夥心齊,怎麼會有做不成的事?”
司馬灰說我可不是給你潑冷水,我看咱們這隊人,就是做不到同心協力。我記得以前在曼支附近,聽人講過一個西方宗教傳說:那還是在遠古時代,地上的人們生活很艱苦,吃不飽穿不暖,又有洪水猛獸威脅著人類的生存。當時的人們都聽說天國不錯,一年到頭溫暖如春,有四時常開之花,八節不謝之草,而且物產豐富,吃喝穿戴不愁,更沒有生老病死之苦,只不過天空遙遠,其高異常,居住在地面的普通人根本沒辦法上去。
結果大夥一合計,就決定建造一座通天的高塔,給它一直蓋到天國,那樣咱們男女老少都能上去當神仙,不用再留在地上受罪了。於是眾人就開始施工,大夥齊心合力,進展迅速。
眼看著高塔入雲,越蓋越高,住在天國裡的天帝就坐不住了,他急得直轉圈,心想:‘天上就我一個住著多舒服,如今地下這幫孫子吃飽了撐的,都要上來跟我攪合,不成,得趕緊想點辦法。’結果他就想了一個損招,把地上的人們分成不同的種族,讓他們說著不一樣的語言,彼此之間無法進行交流。
這個辦法還真管用,語言和種族文化背景成了難以逾越的鴻溝,地上的人們因為無法互相溝通,沒辦法再向先前一樣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終於沒能築成“通天塔”至今還留在下邊互相指責對方,不斷髮動著一次又一次的戰爭。
玉飛燕耐著性子聽司馬灰鬍扯了半天,皺眉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司馬灰說我就是想說在咱們這夥人裡,即有俄國人、緬甸人、柬埔寨人,也有中國人,甚至有些人連自己究竟是哪國人都說不清,彼此之間相互勾通交流起來很麻煩,談何同心協力?純粹是夥臨時拼湊的“烏合之眾”絕對難成大事。所以我看到野人山裡尋找那架失蹤多年的“蚊式特種運輸機”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咱們盡力而為,可萬一失手了,你得答應我,在你們撤退的時候至少把Karaweik帶走,並且安排他離開緬甸。
勝玉半沒好氣地說你儘管放心吧,山林隊老少團又不是沒做過“籤子活”別看隊伍里人頭雜,可你們根本不需要交流和勾通,因為我玉飛燕是“打頭的”全都由我一個人說了算。
司馬灰心中不屑,暗想:“你玉飛燕不就是個盜墓團伙的頭子嗎,老子在緬甸砍掉的人頭,比你們這輩子挖過的墳頭加起來都多,憑你這小騷娘們兒有什麼資格指揮老子?”
但他也不想在這種事上多作糾纏,點到為止,於是說了聲:“但願如此。”
就將她打發走了。
這時羅大海低聲問司馬灰:“倒是聽說大英帝國博物館裡確實收藏了許多古代文物,可緬甸當地人大多貧窮困苦,連座像樣些的房子都造不起,那架英國皇家空軍運輸機裡裝載的貨物,又能好到哪去?我看多半也是徒有虛名,如今有場災難性的熱帶風團就要來了,那夥人為它冒這麼大的風險到底值不值?”
司馬灰說:“這是你羅大舌頭沒見識了,你別看當地人窮,可這裡確實曾有過很多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