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標。另外司馬灰始終認為“綠色墳墓”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幽靈,因為幽靈不具形體,倘若可以做到埋蹤滅影或變化形體,則完全沒有必要隱藏真實面目。
至此別無退路,唯有繼續解開“遺骸”之謎,找到通往陰山地脈的途徑。
司馬灰打定主意,就背上槍支,同羅大舌頭上前搬起“遺骸”,兩人一個抱頭一個抱腳,上了手才覺的很是沉重,那遺骸骨骼皆是赤金,通體都被幾條銅蛇緊緊箍住,酷似森林古猿的骷髏眼窩內詭波流轉,讓人不敢逼視。
眾人參照壁畫上的場景找尋過去。只見洞室內有兩尊銅獸,規模大於逾常制。其中一尊人面虎軀,生有九尾;另一尊人面鳥身,背生雙翅。巫楚壁畫裡對此也有描繪,是古楚傳說中的凶神。兩尊銅獸對峙而立,地下石臺雕有人頭圖案,眼部呈圓窩形凸起,口部很大,眉骨以陰刻紋表現,嘴裡盡是尖銳獠牙,模樣顯得十分誇張。在前往陰山地脈的壁畫中,楚國巫者正是將“遺骸”擺放在此處。
司馬灰正想按壁畫描繪的樣子放下“遺骸”,高思揚卻忽然說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始終覺得有件事不太對勁。”“二學生”低聲提醒高思揚:“按照摩非定律來講,如果一切情況看起來都很正常,那才是最不正常的。”
高思揚沒理會“二學生”,她繼續對司馬灰說:“這方面我本不該多問,可你千萬別忘了,是綠色墳墓的首腦,讓土賊把遺骸帶到洞中,而且你說首腦並不是幽靈,只是以一種誰也想不到的辦法躲在附近,也許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其窺覷之下,沒準把遺骸帶到深淵裡,正是首腦想要得到的結果,至少你不能忽略這種可能。”
司馬灰理解高思揚的顧慮所在,當前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叵測,不確定的因素實在太多,她是擔心考古隊同那土賊一樣,都是受到“綠色墳墓”控制利用的棋子,一旦成為事實,將是最為可怕的結果,真要是那樣可就太糟糕了。
司馬灰見勝香鄰等人也都對此感到不安,就說這件事我已經想過了,咱們必須透過迷霧重重的表象,儘量看清整個事件的本質,我估計“綠色墳墓”和考古隊,都有各自想要尋求的“結果”,但我估計“綠色墳墓”並不能洞悉前因後果,否則他早派探險隊透過大神農架陰峪海,進入那個地底深淵了,沒必要等到現在才來。全國解放至今已有二十餘年,如今的大神農架山區,既不像戰局混亂的緬甸,也不像五六十年代那會兒潛伏在各地的特務很多,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政權的穩固,地下組織的成員被逐漸肅清,如今連老蛇這種沒被洗過腦的土賊都被啟用,看來該組織在境內的行動能力,已經消弱到了極限。
司馬灰又說最開始的時候,關於“綠色墳墓”的一切都是謎,到現在也想不透它是怎麼知道考古隊在羅布泊找到的線索,不過經歷了“野人山裂谷、羅布泊望遠鏡、大神農架陰峪海”一系列事件之後,首腦的秘密已逐漸暴露,這個地下組織存在的歷史很久,但直到民國年間的趙老憋,從“匣子”中逃脫,另外也帶走了佔婆王朝黃金蜘蛛城的情報,從此被咱們稱為“綠色墳墓”的這個首腦,才真正意義上開始控制這個地下組織,並著手探尋通往地底深淵的途徑。根據死亡在樓蘭的法國探險隊屍骨推測,這個時間應該在二三十年代。
如果“綠色墳墓”真的瞭解一切前因後果,根本沒必要選擇在1974年採取行動。我覺得首腦在大神農架陰峪海的最初計劃,是打算讓土賊老蛇搶到考古隊前邊,把塔寧夫探險隊的地圖藏起來,因為它在解放前,就知道有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