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於默聽了道:“我想是平日裡與鑄器山莊有矛盾的門派可能性更大。”
年昆彌也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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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昏暗的屋內,首位上坐著一人,正是鑄器山莊二公子鄭裡黑。
他時而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上一口,時而摸著旁邊的劍把玩著,能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公子,他們回來了。”這時從屋外進來一人對著鄭裡黑道。
鄭裡黑聽了,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迫切的問道:“快讓他們進來。”
這時從屋外進來幾個身材彪悍的男人,向著鄭裡黑微微行禮。
鄭裡黑焦急的問道:“結果怎麼樣?”
其中一個男人道:“公子,我們去晚了。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有人在刺殺,所以我們沒敢輕舉妄動。”
鄭裡黑吃驚道:“有別人刺殺?”
“看清楚對方是誰了嗎?”
男子遺憾道:“光線暗,也不敢離得近,所以就沒有看清楚。”
“不過在外圍,我看到一個使用暗器的人。”
鄭裡黑聽了,眼神微微放光,略微沉吟一會才開口道:“那我們的目標死了沒有?”
男子有些無奈的搖頭道:“我們也不知道。”
鄭裡黑站起身子,對著眾人道:“那人必須死,這兩天都給我好好的打探訊息。”
眾人齊聲應和。
。。。。。
翌日傍晚。
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內,主座上正坐著一個大約六十歲左右的老人,仔細看去他的臉上卻沒有老人的慈祥,相反卻更多的是一種威嚴。
正是年昆彌的爺爺,極流派掌門年千秋。
此時主座下方站著極流派的執事方堂,他有些急迫的講述著年昆彌傳回派內的飛鴿傳書。
“什麼?偽裝成聖毒門?鑄器山莊竟然有如此大膽!!”聽了方堂的話,年千秋從主座上站起,有憤怒的說道。
方堂點了點頭道:“是的,昆彌已經抓住了一個人證,那人親口所說。”
年千秋平復一下心情,從剛剛的憤怒又恢復成那種威嚴,緩緩說道:“你覺得鑄器山莊的目的是什麼?”
方堂思索一下說道:“這是想挑起我們與聖毒門的爭鬥。”
“傳回來的信上說,鑄器山莊這次對準了三個門派,前幾天我們收到聖毒門襲擊赤木派和玉顏門的訊息。”
“現在看來,可能都是鑄器山莊所為。”
年千秋思索了片刻,有些輕蔑的道:“既然事情敗露了,來而不往非禮也。”
方堂道:“是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不然還以為我們極流派好欺負呢。不知道掌門打算怎麼做。”
年千秋露出一絲笑容道:“可以聯合赤木派和玉顏門的掌門,一起對鄭存施壓。”
“待會我親自寫信向李臨和錢禮兩位掌門說明情況。”
“掌門覺得他們會和我們聯合對鑄器山莊施壓嗎?”方堂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年千秋哈哈大笑,沒有回答,只是說道:“你先下去,讓昆彌他們保護好那個證人,不能出任何差錯。”
方堂點點頭,微微拱手行禮,便退出房間。
年千秋的笑容,其實就已經說明了其他二位掌門可能的態度。
大家都看到了鄭存派人偽裝,之後對極流派、玉顏門、赤木派的刺殺,動機是為了挑撥聖毒門和這三大門派的爭鬥。
可是,會有人思考鄭存為什麼要挑撥他們的關係?
或許也只有這三派的掌門知道了,這幾年這三大門派隱隱有著結盟的趨勢,更重要的是,他們在暗中密謀鑄器山莊的鑰匙有幾年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