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木劍嘴上還是說道:“不知鄭兄帶來幾顆呀,讓我一睹為快吧。”
“那武安我們也都為你準備好了。”
鄭裡白語塞,停頓許久才說道:“避火丸在拿來的路上遭遇逮人,被劫走了。”
“什麼?怎麼會這麼巧。我要知道是誰,絕對不放過他。”木劍一副驚訝的樣子道。
鄭裡白點頭道:“能不能請貴派先把武安給我們,讓我明日救出弟弟,承諾的避火丸等問劍當日定會奉上。”
木劍一副為難之狀。
“不知道鄭兄打算給我們幾顆避火丸呢?”木劍試探道。
鄭裡白道:“本來為貴派奉上了六顆,可如今,我派自己也嚴重不夠,所以我只能承諾你一顆。”
“一顆?”木劍道。
“三顆怎麼樣,一顆實在難以分配,還請鄭兄成全。”說著木劍就要跪下去了。
臉上更是充滿了哀求的模樣。
看著木劍那真誠、渴望的眼神,鄭裡白也是感受到了來自木劍的壓力——人情壓力。
這種壓力,往往比別人給的武力壓力,力量更大。
最終鄭裡白敗下陣來。
“那武安現在醒了嗎?”鄭裡白問道。
木劍搖頭。
兩人確定了明天來帶走武安的時間,隨後鄭裡白離開了木劍的房間。
見鄭裡白走了,於默也趕緊進了木劍的房間。
木劍笑眯眯的對著於默說道:“搞定了。”
“有你師兄在,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於默點頭對他的臉皮有了更深的認識。
“不過鄭裡白也不是省油的燈,第一次明明準備給三顆,偏偏不要臉的說六顆。”
“虛偽,太虛偽了。比我更虛偽。”木劍道。
“想好這避火丸怎麼分配了嗎?”於默轉移話題的問道。
木劍道:“這還用說嗎?加上沒給的,總共六顆。”
“師姐有傷,可能不會強行求劍,你、我、高義、周正、秦煙柔、還有木靈,這不是正好嘛。”木劍理所當然道。
“那張師伯一脈,一個也不給嗎?”於默道。
“好啦,知道你有分寸,我會把自己的給他。”木劍道。
“哎喲,這還是你嗎?”於默笑著道。
木劍道:“摳門是你對我最大的誤解。”
“不用,這次你的功勞最大,我會和周師兄和高師兄商量,留一顆給呂蒼他們。”於默道。
木劍開心道:“哈哈,就等你這句話呢。”
於默也是無奈一笑。
翌日一早。
恆名派的弟子都站在客棧門前等待著鄭裡白的到來。
此時的武安還沒有甦醒,被弟子抬在擔架上面。
由於後背的傷,武安只能趴在上面,隱約間能看到被衣服蓋住的傷口,頭髮雖然有吳清竹的打理,因為幾天沒有梳洗,而顯得有些凌亂。
鬍子已經被吳清竹清理過了,但他的臉上看起來卻非常的蒼白。
不一會,鄭裡白的人就來到了星月樓的門口。
將擔架交給鑄器山莊的弟子。
看著擔架上的武安逐漸遠去,吳清竹的眼中不禁泛起一絲淚光,心中充滿了對他的不捨之情。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努力不讓淚水滑落,但眼眶卻早已被淚水充盈。她靜靜地凝視著武安離去的方向,彷彿想要將這一刻永遠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