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的味?”
“我們難道不是患難夫妻?”趙鎮很認真地看著胭脂,胭脂唇邊笑容燦爛:“嗯,總算沒有一蹶不振。”
“我說過,我會護住你們的,越是想讓我低頭,我的頭,會抬的越高。”胭脂把手放在趙鎮手心,趙捷見狀也湊過去把手放在胭脂手上。
趙鎮把妻兒的手都握在自己手裡,感到兒子的手那麼小那麼暖。趙捷以為這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抬頭看著爹孃又格格笑開。
胭脂把兒子抱在腿上:“你啊,還什麼都不知道呢。”趙捷笑的一臉燦爛,趙鎮把胭脂摟進懷裡,這樣冬天也不會冷。
晚飯羊湯麵片,胡椒擱的果然足,趙鎮吸了一口羊湯的香氣,往嘴巴張的大大的兒子嘴裡放了塊羊肉。
趙捷慢慢地嚼著這塊羊肉一臉的心滿意足。
胭脂在旁瞧的又是笑,剛喝了一口羊湯就覺得一股羶味沖鼻,放下碗就嘔出來。在西北吃飯的排場也不大,不過就是紅月在旁伺候,見胭脂嘔出來,紅月急忙喊起來:“朱嫂子,娘子到底怎麼了?”
朱嫂子走進來見胭脂又嘔幾聲,眉不由皺緊,看著紅月:“娘子的洗換,這個月,有沒有?”
趙鎮在旁,紅月些許有些含羞,對朱氏道:“還沒有呢,不過娘子說,偶爾遲幾天也是平常事。”
朱氏不由手一拍:“那娘子只怕就是有喜了。”
有喜?趙鎮左手端著碗,右手拿著筷子,看著胭脂眼眨都不眨。趙捷不滿父親不喂自己,伸手抓過筷子就往自己嘴裡送。
趙鎮害怕筷子戳到兒子,急忙把筷子往另一邊放,瞧著朱氏道:“要不要尋個太醫來問問?”
“問什麼?我又不是沒經過生產的,只怕有幾分準。”胭脂已經嘔完,紅月端過一盞水來,服侍胭脂漱口,胭脂漱口完才對趙鎮說。
“真的?那太好了。捷兒,你要有妹妹了。”趙鎮抱著趙捷就在那無比歡喜地說。趙捷不曉得趙鎮為什麼高興,但還是在那點頭:“妹妹,妹妹!”
胭脂瞧著他們父子這樣高興,搖一搖頭又笑了,新生命的到來,似乎能給人帶來希望。
這歡喜維持的時間並不長,第二天早上,趙鎮剛到外面不久,就有訊息傳來,党項人趁這個時候,發兵侵擾,擄走上百口人,燒了數個村鎮,至於糧食牛馬等,搶走的更多。
“都監,每到年末時候,那邊沒了水草,總是會過來搶一番的,等到開春就好了。”記室把文書呈上來,語氣恭敬但話裡有那麼一絲不以為然。
“也就是說,党項年年都來,年年都搶那麼多東西走,然後,都拿他們沒有辦法?”趙鎮眉頭緊鎖。
記室笑了:“要有辦法,自然是帶上大軍去剿滅,可是都監,您雖統一州之軍,可這平日發動大軍,都要上面批下來。而且……”
“而且朝廷認為,党項和遼在一起,為免党項和遼聯手,自然是對党項這邊稍微縱容一些?可對?”趙鎮的話讓記室笑的有些尷尬:“都監既知道朝廷用意,那為何還不肯照這樣做呢?党項人雖然兇悍,卻不過是狼,狼是做不大的,但若放這匹狼和遼這匹虎聯手,那麻煩就大了。”
趙鎮垂下眼:“縱然如此,我也要去會一會這匹狼,傳令下去,點齊本州兵馬,留五百鎮守州城,剩下的,明日隨我一起,前往邊界。我,倒要會一樣這匹狼。”
“都監,下官並不怕死,可是都監,下官並不願……”記室的話被趙鎮打斷:“那你還是不是大周的官員,還是不是該由我統轄的?若你再說這樣的話,定斬不饒!”
“都監,下官……”記室還要解釋,趙鎮只是看著他:“我殺一個記室事後再報的能力,還是有。”這話帶著寒冷,記室覺得一陣寒意升起,這樣的公子哥,從小在汴京長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