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自己那一群朋友當中,其中也不泛一些賽車好手,但他們都未能博得李楊的讚賞,憑什麼這個素未謀面的人會讓李楊有如此的眼神?難道是因為那車的速度?
劉怡不屑的撇撇嘴,如此平坦無彎的大道,又是輛頂級跑車,跑出這樣的速度沒什麼好神奇的,她劉怡也能辦得到。
想到這裡,劉怡頗為興趣的問:“怎麼,你認為他的車技很好嗎?”
李楊笑了笑:“呃,還不錯。”
透過幾次的親身經歷加親眼目睹,劉怡早就知道李楊車技的厲害,他恐怕早就已經到了職業水準了,他的車技,絕對可以笑傲業餘界無敵手。能從他嘴裡說出一個人的車技還不錯,那實在是最大的誇獎,證明那個人的實力確實不俗。
但同樣喜歡賽車的劉怡卻看不出那人有何實力不俗之處,她不服氣的撇了撇嘴,突然頑皮的眨了眨眼睛:“葉風,咱們打個賭如何?”
李楊哭笑不得的看著劉怡,心忖女孩子心思果然多變化,剛剛還在討論一個人的車技,現在又牽扯到了打賭。賭什麼?難道賭開那輛跑車的是男還是女嗎?
“我們就賭我能不能超越剛剛那輛黑色跑車,如果超車了,你請我吃飯,如果我輸了,我請你吃飯!”
李楊暗歎原來不止男孩子好勝,女孩子好勝起來毫不遜色於男孩子,自己只不過誇那人幾句而已,劉怡便要打賭。
不過一提起吃飯,中午還沒來得及吃的李楊肚子頓時抗議的響了幾聲,反正賭贏賭輸都有飯吃,何樂不為,便爽快的應了聲:“好。”
劉怡歡呼一聲,纖細的腰桿挺直了,換檔、踩油門……法拉利的車速頓時提高數倍。
坐劉怡的車,已經有好幾次了,直到今天,李楊才真正見識到劉怡的車技,讓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覺。雖然在李楊眼裡,劉怡還要比剛剛那人低幾個檔次的,但比起阿華來,劉怡還是要高明一點,值得讚賞。
“怎麼樣?我的車技還不錯吧,等著看吧,今天這頓飯你請定了。”劉怡很是得意,她從車內後視鏡中看出李楊的驚訝以及讚賞,畢竟博得李楊的讚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可她如果知道李楊將她與之對比的參照物是阿華的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笑得那麼開心。
終於,看見了那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跑車,這麼快就能拉開兩車之間的距離讓李楊也是一愣,這好像超出他的預料不少,唯一的解釋就是那輛車的主人減速了。
李楊猜得沒錯,布加迪威龍跑車裡,丘比利的確是減速了。他之所以一路狂飆到減速,是因為心裡鬱悶。他在車內放起了狂野的音樂,燃上一隻煙,他鬱悶的是透過剛剛和蘇影那群人的交流之後,隱隱得出一個訊息:毛老大很可能真的待在美國不會回來與他賽車了。‘
即使半個月後他去拔旗,但對方可能派出另外一個人與自己比賽,那樣的話,即使他贏了也沒意思。事實上,他說要拔旗只是個幌子,目的就是為了引出毛老大與之一場以雪前恥。他坐牢兩年,以前屬於他圈子裡的一些搞賽車的兄弟,已經走得走散得散,就算爭取到南海賽道也沒什麼用處了。
他賽車無數次,唯一敗的一次,便是輸給毛老大的那一次,所以將毛老大視為生平僅有的對手,他這幾年勤奮練車,為的就是能與毛老大再一戰,現在得知毛老大有可能不再賽車,這幾年的努力等於是付諸東流,難怪他會鬱悶。
當然,假如能有一名和毛老大差不多車技的人與他賽車,那還是能激起他賽車的**的,但C市的業餘賽車圈也就那麼大塊地方,誰是龍誰是虎他心裡一清二楚,他實在找不出一個除了毛老大之外還能配做他敵手的人。
丘比利突然有種孤獨的感覺,是那種技藝超群卻尋一高手而不得的孤獨感覺。
他吸了口煙,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