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直接離開此地。事不關己,不是正好高高掛起麼?”
畢竟,如果和他沒關係,他現在不是出現在這裡解釋,而是應該遠離才對,畢竟,他是妖魔,和蜀山仙門簡直水火不容。
世間和妖魔關係最惡劣的宗門,便是蜀山劍修。
面對吳煜這個提問,九嬰輕描淡寫,道:“我的性格就是如此,最受不得被誣陷,最受不得被冤枉。殺人取心這事情,我等妖族都未必會做出來,所以我比你更好奇,到底是誰冒著我妖族的名頭,來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情?”
以九嬰所表現出來的性情來看,他確實是這樣的人。若不是愛管閒事,他就不會去救一些小妖了。
歸根結底,吳煜覺得他的行事風格,和屠城的妖魔完全不同,故而他的言語,還是可以稍微相信的。
不過,吳煜還是道:“不管你說得多麼漂亮,有一件事情你無法解釋吧,據說,屠殺青桑城的妖魔,有意隱藏自己的模樣,但不可掩飾他有好幾個腦袋,就與你本體差不多。”
他灼熱的視線投射在這妖魔少年的身上,他倒是想看看,關於這一點,這略微有些驕傲的少年,會如何回答自己。
九嬰確實怔了一下,他現在明白吳煜他們仍然懷疑他的原因了,不過,他仍然是嗤笑一聲,道:“這無盡世間,擁有眾多頭顱的妖魔不少,甚至你們修道者,都可以變化出這樣的狀態來。若是以這一點來判定兇手就是我,那你們蜀山劍修的智商確實太低了。也罷,既然你還是不相信,那我就留在這裡陪你,咱們走著瞧便是。”
九嬰隱沒在烏雲之中,但是卻不離去。
看他這意思,是要和吳煜一起等待真正凶手的出現。
“這九嬰倒是奇怪了,如果他是那兇手的同夥,那他如今耗在這裡,到底有什麼企圖?真正的兇手,如果來到這裡,肯定會速戰速決吧!”
“就為了厭惡給別人頂罪,他不離開這是非之地,莫非,他說的確實有一定道理?”
“如果他真是那妖魔,自然能看到我只有金丹大道境第三重,顯然不會把我放在眼裡,甚至想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風雷道宗給屠了。”
吳煜審視著九嬰,心裡在不斷的思考。
這個任務,疑點重重,心裡總有一種預感,好像自己已經摔進了一個爬不出來的漩渦之中。
他朝著四周往去,果然就如九嬰所說,方圓百里,目光所能觸及的地方,都多了一股陰森,冷厲,隱約之中鬼氣森然,亡魂遍地。
這種陰森,和妖魔的粗暴、兇猛,有著比較大的區別。
那九嬰懶得爭辯,其盤坐在雲霧之中,閉目養神,彷彿心裡有數,在藍凌宗之中,一定會有其他宗門發生事故。
吳煜全神貫注盯著身上的五枚尾符。
偶爾,他看幾眼那九嬰,只見這妖魔少年滿臉傲氣,少年血氣方剛,心思堅定,以其心性,怕是很難更改其想法。
時間流逝,風雷道宗一直沒事,吳煜對九嬰也稍微放鬆了一些,只覺這是個奇怪的少年妖魔。
大約過了三天時間,吳煜稍微有鬆懈的時候,陡然之間,天空之上一道符籙朝著吳煜飛馳而來!那是本符!本符上只記載了一個資訊,那便是“裂天劍派”!
裂天劍派是蜀山的一個分支,在附近的勢力之中,和蜀山關係最親密,故而這裡屬於禾稻子駐守。
當收到本符,禾稻子的意思,顯然是讓吳煜等人,迅速前往“裂天劍派”,而他暫時拖住那妖魔,等待著眾人到達之後,聯手斬妖!
既然妖魔出現在那邊,風雷道宗暫時就安全了,吳煜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御劍,動身去裂天劍派。
不過,他略微有些擔憂。
如果九嬰留在這裡,當自己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