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麼大的戰鬥動靜,其實很多人已經到了附近,他還能逃脫,也只是在毫釐之間。
吳煜剛走,一個熟悉的人就出現在附近,正是面色默然的姜祈君,白雲之中,這身穿金袍的絕色女子長髮飛揚,如同仙神!
當真是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和吳煜所見其他女子相比,姜祈君與生俱來的帝皇血脈,威嚴霸道,讓她更具有侵略性,無論是眼神還是意志,都是相當難於征服的存在,誠然,堂堂金鸞郡主,也是炎黃古國之中,無數人簇擁,想要一睹芳顏,更夢想一親芳澤。
她沒找到吳煜,但是遇到了吳煜的分身,她眼中滿是厭惡之色,以往一見都要毀掉,但這次失去了公輸堀的訊息,她見吳煜在此,只能壓下惱火,問:“畜生!公輸堀呢!”
吳煜分身見了她,完全不心怯,他揹著手,立在這雲霧之中,嘴角略微上揚,道:“畜生,說誰?”
姜祈君沉聲道:“說的自然是你。封魔之洲,荒蠻之地,你和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原來是畜生說我。”吳煜啞然失笑。
不過鬱悶的是,姜祈君腦袋有點直,並沒搞明白吳煜這陷阱,她聽完沒什麼反應,而是提高聲音,問:“我問你,公輸堀呢?”
吳煜擺擺手,道:“你來晚了,我折磨了他一把,他頂不住,捏碎太古仙符,滾出這裡了。”
姜祈君嗤笑一聲,紅唇啟動,道:“你在他面前就是個廢物、垃圾,還想擊敗他,可笑。”
“不信你就問問他好了。另外,別忘記你這一雙小手,是誰打斷的。”他如今面對此人,已經多了許多信心,不再曾經那樣,讓這金鸞郡主徹底壓制。
說起這一點,姜祈君胸中怒火忍不住爆發,她眨眼上前,掐住吳煜分身的脖子,指甲插入到其血肉之中,惡狠狠道:“你看起來很得意對吧!能在楽帝子手裡逃生,真是不可思議,估計你自己都想不到,所以心裡樂開花了吧!可你有沒有想明白,你到底做了多麼可笑的事情?你知道自己在和誰作對嗎?你在和整個炎黃古國作對!這是讓你死上億萬次都不夠的罪行!楽帝子是誰你清楚嗎?吳煜,你還敢笑呢,你可知道,自己未來的下場,會是多麼悽慘?”
她一口氣,激動萬分,說了一大堆,那眼睛裡的火,燒到了吳煜的身上來。
她掐住吳煜,貼近吳煜,可惜這是吳煜的分身,要不然還能聞到她的香味。
“我又不蠢,你就別蒙我了。現在最痛恨我的人只有你,其他人不過是想拿回古晶石罷了,姜祈君,你只是骨子裡那無聊的自尊心在作祟罷了。你輕視我,可是我就讓你咬牙切齒,你還是奈何不了我。這讓你內心難以承受,可是說到底,我為了古晶石也付出過代價,那是我應得的,我一點錯都沒有。錯的是你的骨子裡的傲慢。”
吳煜面帶微笑,氣定神閒,把話說完。
“你以為自己很瞭解我麼?你說得很對,我是不把你放在眼裡,而你的表現確實也讓我惱羞成怒,但是,有一件事情是絕對的,那就是你確實給我提鞋都不配!在炎黃古國,我是金葵府這遼闊之地的主人!我一手能遮天,而你只是封魔之洲的邊陲之人!血統卑賤!那地方的人,原來就是炎黃古國發配過去的罪犯,你是罪犯的後裔!在太古仙路,你可以仗著一些小手段戲弄我,一旦出去,我只需一句話,就能讓你死一萬次!你這封魔之洲的罪犯後裔,你知道在炎黃古域,什麼叫做地位麼?!”
姜祈君那一雙眼睛,深深刺進吳煜的眼睛裡,她的臉幾乎貼上來,帶來沉重的壓力。
也許,她說的是有道理,出了太古仙路,比的就不只是實力,還有勢力和地位,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