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異樣,擺著那幅沒有什麼感情的撲克臉說道:“嚴院長,我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餘百年被抓了,我受市#@長的委託來這裡瞭解一下情況。”
“當然,市#$長也沒有干涉你們監察院辦案的意思。我過來之前,他和我打過招呼,如果餘百年當真犯了法,該怎麼關怎麼關,該怎麼判怎麼判。餘家任打任罰。”
“如果餘百年是當真被冤枉的,也請監察院在查清案情後,能夠儘快的把人給放出去。”
“老太爺也在關注著這件事情,他的身體不好,看不得家裡的孩子受苦要是當真鬧出個什麼意外,那大家就不好收場了。嚴院長,您覺得呢?”
林番也有樣學樣的丟擲一個問題後,沒有等待嚴文利的回答,而是站起身來,把西裝紐扣給扣了起來,出聲說道:“我就不打擾嚴院長的工作了。你們忙。”
說完,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秘書長,我送送你。”嚴院長坐在沙發上,並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不用了。”林番像是知道嚴文利的態度似的,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過,鄭健鋒是嚴文利的秘書。
領導不願意做的事情,他得做。
領導不願意得罪的人,他得得罪。
他快步跟在林番的身後,代替嚴文利把「客人」給送了出去。
等到林番離開之後,唐匪看向嚴文利,佯作生氣的說道:“這個林番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威脅咱們監察院,威脅院長把我們監察院當什麼地方了?”
嚴文利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看向唐匪問道:“你知道他說的老太爺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唐匪出聲說道。
“餘家家主,已故皇后餘思凝的父親,兩位皇子和公主殿下的外公,也就是咱們國主的岳丈.國主對餘老太爺非常尊重,倘若他當真被你給氣出個三長兩歹,恐怕我們還真不好收場。”
唐匪一臉驚愕,說道:“院長也扛不住?”
“扛不住。”嚴文利乾脆利落的說道。
“國主呢?”
“怕是也扛不住餘百年是國舅爺,也是餘老太爺的兒子。如果他跑到鳳凰宮去要人,國主都得賣他這個面子。那個時候,我們就不得不交人了。”
“那怎麼辦?”唐匪問道。
嚴文利端著威士忌抿了一口,看向唐匪問道:“你有幾分把握?”
“什麼把握?”
“你現在還在和我裝傻?”嚴文利被唐匪的話給氣樂了,出聲說道:“我頂著這麼大的壓力和得罪餘家的風險來支援你,你不給我一個說法?”
唐匪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看著嚴文利說道:“餘百年涉案,如果就這麼把他放了,那線頭就斷掉了”
“你覺得餘百年是不是被冤枉的?”
“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唐匪出聲說道:“就像他說的那樣,他沒有動機,而且做事的手法太粗糙。”
“如果是餘家出手,完全可以做的更好,而且我們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餘百年,藏納兇手的房子是他的,恰好他在三個多月前還給kk公司轉過賬.誘導性太明顯了。”
“三個月?”
“是的,三個月。”
嚴文利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出聲說道:“可是,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開始調查魯雲航的案子.”
“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唐匪看向嚴文利,擺出一幅虛心求教的模樣,出聲說道:“三個月以前,我甚至都還沒有進入監察院,也沒有正式接手魯雲航的案子。”
“那個時候,餘百年名下的公司給殺手公司打了一筆錢你說他們和這樁案子沒有關係,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