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可怎麼辦?”唐匪一臉為難的模樣。
心想,如果不為難的話,我也不會來找你了。
天塌了,要個高的頂著。
事大了,自然要權利大的擔著。
他細胳膊細腿的,可承擔不起這麼大的罪過。
“你問我,我問誰去?”嚴文利氣呼呼的說道:“外面的人都叫我「瘋狗」,但是,我知道誰能咬,誰不能咬現在看來,你比我還瘋。逮誰咬誰,這瘋狗的外號應該交給你才對。”
“是是是,院長說的對。”唐匪連連附和。
這種時候,院長說什麼都得聽著。
“走吧,跟我進宮。”
唐匪故作「驚愕」的看向嚴文利,說道:“院長,不是說不能報上去嗎?”
“報了,是態度問題。但是,不報,那就是忠誠問題了。”
嚴文利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口飲盡之後,抓起桌子上的帽子就朝著外面走去。
“年輕人,給你一個忠告,任何時候都不要讓你的上司懷疑你是否忠誠。”
“是是是,我就是這麼想的。”唐匪連連點頭:“當時查到這些事的時候,我心裡也害怕。但是我想著,我不能矇蔽院長啊。院長待我恩重如山,我要是連你都欺騙,我還是個人嗎?”
“滾蛋。”
“院長,您慢點,我來給您開門.”
——
鳳凰宮。
鍾道隆正在閱讀唐匪帶來的案卷資料,嚴文利坐在那裡自顧自的給自己倒酒喝酒。
唐匪身體筆直的站在他們的面前,眼觀鼻,鼻觀心,態度謙卑而恭敬。
很快的,鍾道隆把手裡的資料看完了,抬起頭來,意味深長的打量著唐匪,問道:“這樁案子.是你在負責?”
“是的。”唐匪躬身答道:“我在調查餘百年的時候,發現他旗下的公司和一家叫做大河商貿的有業務往來,然後我們又調查大河商貿.”
“辛苦了。”鍾道隆打斷唐匪的講述,出聲說道。
鍾道隆的心情很複雜。
這樁案子他早就知道了,鍾天闕在白鷺書院視察的時候,因為身體不適而發生了一些有損形象的事情,還被書院學生給拍下了影片。
如果及時將那段影片給刪除,那也無傷大雅,並不會給皇室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可是,偏偏有人將它放到了外網而廣為傳播,而傳播者很快就調查清楚了,老二那邊脫離不了干係。
兄弟鬩牆,人間慘案。
哪個做父親的願意看到手足相殘血親互相廝殺啊?
可是,事實就這麼赤裸裸的發生在眼前。
他把案子交給了陳風雷去辦,陳風雷是懂得他的心意的,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雖然內部有了一絲裂痕,可是,大家表面上還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沒想到唐匪又把案子給掀起來了。
已經結了繭的傷疤,卻被人揭開外面新生的表皮,露出裡面臭哄哄的腐肉。
這和扒墳有什麼區別?
這個唐匪
真討厭吶!
他這麼幹,不是製造他們皇室內部的家庭矛盾嗎?
唐匪愣了一下,然後挺直脊樑向鍾道隆行禮,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鍾道隆笑呵呵的看著唐匪,說道:“你查了這麼大的案子,原本應當是要給一些獎勵的。但是你剛剛才提了副處.你說讓我獎勵你一些什麼才好?”
“獎勵?”唐匪眼神疑惑的看向嚴文利,說道:“院長說我做錯了事,應該要接受懲罰。”
“.”嚴文利。
鍾道隆瞥了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