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豈不是更沒有好人走的道了?
鄧大超帶著我辦好保釋杜一平的手續,然後才把杜一平帶出來。杜一平出來看到是我,認出我當時就是站在那個檢查老太太傷勢的男子,鄧大超已經將我保釋他的事告訴了他,所以他見到我之後,雖然覺得很奇怪,但卻是非常感激。他握住我的手,連連說這位先生真的要謝謝你了。我說我叫張凡,杜先生請不要客氣,同是出門人,要互相幫助。再說當時我也想去攔住那小子,只是你跑得比我快而已。杜一平說如果不是我跑得快,那麼昨晚住在這裡的人應該是你咯。我們不約如同地笑了起來,我說那謝謝你幫我擋災了,走,我請你喝早茶,當是答謝你幫我擋這個災。杜一平是個爽快人,說好,正好我也覺得餓,就不跟你客氣了,前面帶路吧。
於是,我向鄧大超告辭,鄧大超拉著我到一個角落,又看看四周,見無人注意我們,才小聲對我說餓狼,我那幾個夥計要我問你,你什麼時候復出,他們都等著捧你的場。我也小聲地對他說怎麼你們警察也去看這種擂臺賽嗎?不怕領導知道?鄧大超說我們下班之後就是平民一個,有私人的娛樂時間,大家都是年輕人,去湊個熱鬧,局裡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我說我叫張凡,只有上擂臺時才叫餓狼,平時不要叫我餓狼,現在警察都知道我打黑拳了,要是被其他人,麻煩就更大了。鄧大超說是怕被鄭如知道吧?我看過她的資料,海新醫院裡的一個護士長。我說你還好說,昨天要不是我給你使眼色,你再說多一點,我就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了。
說著說著,鄧大超談到我跟光頭打的那場擂臺賽,他說很可惜,你連勝了十幾場,居然輸給光頭。我說光頭的確很厲害,我頭一次遇到這樣強的對手,輸得心服口服。說實話,我有種想再次跟他交手的衝動。鄧大超問這麼說,你已經找到對付光頭的方法了?我說還沒有,我的拳腳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鐵板上一樣,真拿他沒辦法。鄧大超說那你要快點出個方法對付光頭了,只要你還打黑拳,儘早還會再次遇上光頭。我說多謝提醒,現在我只能祈禱在我想到辦法之前別遇上光頭咯。好啦,我們得走了,我現在的狀態已經回覆到以前的水平,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應該會在這個月之內復出。鄧大超說好,我就等你這句話,我們看好你。
出了警局,我帶著杜一平找了間茶樓,杜一平可老實不客氣,我剛叫好茶點,他就風捲殘雲地吃了起來,還好我也不是個客氣之人,他開動,我也跟著開動,邊吃邊說。在跟杜一平的閒談中,我瞭解到,杜一平的父親原來是一間武校的教練,杜一平自小便跟著他父親習武,後來他雖然沒有入到他父親所在的武校唸書,但每天回家都被他父親監督著練武,所以他練得一身好功身,對中國的傳統武術相當熟悉,雖不敢說精通,亦能說出其中一二,昨天他以雙腳對付那四人的腿法還不是他的強項,他最擅長的是洪拳、長拳、太極拳。杜一平前幾天才來到海新市,本來想找份工作,可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昨天他又去找工作,依然毫無收穫,準備回他的臨時住處,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所以他想到沒想就衝上前去。
聽杜一平說完之後,我對他說以你現在的武功,隨便去一間正規的武術俱樂部打拳,肯定大受歡迎。杜一平說不行,不行。不瞞你說,我談了一個物件,我們都挺合意的,她不願意我入武行,她說如果我入了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