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侯著韓罡的一切。
換好藥的第一天,韓罡本想嚇唬她一下。但是沒想到此女雖然有些害怕緊張,但是卻始終沒被嚇跑。自打那次過後,見識到韓罡乃是嚇唬她之後,膽子就不自覺的大了起來,如此問題也就來了,比如“將軍你當初自己一人對那麼兵士的時候,害怕不害怕啊?那場大戰,你把整個水寨都拉跑了,是怎麼做到的啊?”等等問題,千變萬化。叫韓罡是頗為難以應付,不過一個小姑娘軟聲相問,有的時候還眨巴著大眼睛,就那麼一直等著答案也不管是多長時間,面對這個小姑娘,始終不曾慘敗的韓罡,卻是有些頭疼的繳械投降,老實的講起自己的事蹟起來。
能不講嗎?如此一個面貌可愛,且精緻的臉蛋,那麼一臉好奇的望著你?不給講就撅嘴,韓罡能有什麼辦法?板起臉來嚇唬?斥?韓罡此招早用過了,但是不靈”
要說真的動手,望著那小姑娘一副探詢的小模樣,韓罡還下不去手,這樣的情況下,他能如何?別忘記要是裝聽不見,裝不知道的話,那個小姑娘可是會就那麼一直望著他的,這樣的情況下,韓罡是吃吃不下。睡睡不香,只有滿足她的好奇心之後。二人才能相對而眠。也幸好這馬車夠大。
韓罡不是柳下惠,也是這麼長時間沒碰女人了,天天有這麼一個姑娘跟他吃住在一起。說實話他很不適應,但是不適應也只能如此。如果將這小姑娘趕出去的話,未免有些丟人了不是?好聽的叫以名聲為念。不好聽的,怕是有人還以為自己不行了呢!至於說其心中到底是不是這麼想的。別人也不知道了,反正此女在馬車上三天了,韓罡沒要了她,也沒將其趕下馬車。
正沉思著什麼,旁邊的甄寰又開口問道:“將軍,你在合肥的時候,是怎麼算計張遼將軍的啊?”
得!問題又來了,聽到話語的韓罡略帶頭疼的揉了揉腦袋。也沒直接回答,而是帶著微笑著模樣輕聲說道:“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在給你講這個故事好不好?”
聽到講故事,那小姑娘當時眼睛就是一亮,弄的韓罡頗為鬱悶,這小姑娘雖然年紀在十六歲左右,但是卻好象小孩子一樣。特別願意聽韓罡講故事,而且是他的故事,韓罡就納了悶了,自己的事蹟怎麼被一個小姑娘知道的那麼詳細?不過反正不管如何,最後自己都要要講的,還不如套幾個問題出來呢,不過這小姑娘的教育方式的確是有些與眾不同,要說此女能跟著商隊到達益州,怎麼也該是是懂的一些道理吧,怎麼說也應該想到自己遭遇是俘虜的身份吧?這怎麼就一點俘虜的自覺都沒有呢?難道是認命了?認命怎麼也該幽怨一翻,適應一段時間的吧?這卻是為何?
韓罡倒是忘記了,開始的時候此女特別沉寂,被韓罡抓住之後也是頗為落賓的。發生變化的可能就是那日與那甄飛會面一次之後得知抓他們的就是韓罡之後。才一點點開始變化了起來,到後來為韓罡換藥,就上了馬車,今後就一直住在那馬車上了。韓罡也想不明白,這是雜了。
當下韓罡換了一叮姿勢,將傷的手臂換了一個方向,對著小腦袋連點的甄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這麼多的事情的?誰告訴你的?”聽到韓罡的問話,那甄寰小腦袋一歪。眼睛眨巴了一下,紅唇輕起老實的回答道:“在家中的時候,姐姐說的啊!姐夫也常說起你,說要是早一步將你收到麾下就如何如何的,所以。”
此格一出。韓罡卻是疑惑的問道:“曹晝?”
韓罡的話語一出,那面的甄寰頗為高興的說道:“原來將軍認識我姐夫的?那你去幫我姐夫嗎?”
這是個。什麼話?韓罡聽到這聲話語,當下氣門一瀉,差點沒笑出聲了,到了此刻他才相信,恐怕此女正是出來交遊的吧!畢竟如此天真的話語,委實是不應該是個有點見識的女子才能說出來的,這倒是奇怪了,兵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