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我瀘州百姓,我會極力勸諫爺爺,只固疆土,不出兵攻伐!”
此言一出,東夷王表情當時略變。他心中想道,“力諫衛王不出兵?那我再次重創瀘州軍府的意圖如何實現?”
念及於此,當下裡,東夷王伸手一拍衛無忌的肩膀,朗聲道,“你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回去之後,還是好生進學吧!戰爭一事,不是現在的你可以操心的。好了,你去吧!”
正使任偉光剛才聽了衛無忌的話,心中也頗有一些埋怨,埋怨衛無忌不該如此說話。當然,他起心裡,卻是為衛無忌著想,因為,瀘州軍上上下下都充滿了復仇之心和掃蕩夷狄的建功立業之心,他不想讓衛無忌這個長孫,失卻了軍心。
此時,見得東夷王如此說,他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儘管他明知東夷王應下的機率不大,但仍不免擔心。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心中想著,任偉光不待衛無忌開口,即刻接下了東夷王的話,“大王今日相送我家公子之情,我等外臣感激不盡,不過,王爺實在是思念無忌公子,我們就不再耽擱了。”
聽得如此,東夷王面上當時浮現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對此,任偉光自然頗有不解,不過,見得東夷王點頭,急忙命令啟程。到得山下,匯合了護送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往瀘州趕去。
一路急行,只十日功夫兒,便已經到得了兩家交界之地。
正使任偉光騎在馬上,大聲道,“大家在加把勁兒,到了我們瀘州境內,就讓大家好生休息一夜!”
一眾使節團成員,早就累的不行了,聞得如此,齊齊相應,鼓動餘力,催馬前行。終於,在入夜之前,跨過了略有些模糊的邊界,進入了瀘州的勢力範圍之內。
此地,雖然與決勝關還頗有一段距離,但到底是安全多了,任偉光也稍稍鬆懈了下來,吩咐眾人,紮下營帳,好生休息。
衛無忌,自然是睡在隨身居中。不過,在東夷這麼多年,他早已經養成了練功的習慣,故而,並沒有睡覺的意思,而是取過一瓶丹藥,在床上繼續練起了《天元劍章》。
深夜,萬籟俱寂。
正使任偉光正在熟睡,陡然間,感覺一股寒氣侵體,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其雙目一睜,立時間發現,自己的床畔,立著兩人。
一人長刀出鞘,就橫在自己的脖子上方數寸之地,一人則負手而立,意態逍遙。那位意態逍遙自在的人他並不認識,但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方的人,化成灰他也認得。此人正是隨行出使的護衛軍統領葉正。
“葉將軍,你這是想要幹什麼?莫非你是哪家的奸細?”任偉光能奉命出使,自然是有勇有謀之人,他清楚,既然對方給了他說話的機會,一時間就不會殺死他,故而當即開口質問。
“任先生,你可不要隨便汙衊人啊!本將可是土生土長的瀘州人,對王爺的忠心,不容任何人輕慢!”葉正義正言辭的道。
“那葉將軍這是何為?”任偉光問道。
“這個嘛,呵呵,”葉正一笑,道,“二公子讓我代他向任先生問好!”
這下子,根本不必再問,任偉光全明白了。
第一零五章手抓飛劍,指斷擒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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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好狠毒的心腸,當年長公子可是將他一身修為都灌頂與了他!否則,他焉得有如今的成就?”任偉光明白是明白了,但是卻並不甘心順從,“你們覺得,跟著這樣一個主人,會有好下場嗎?
不如棄暗投明,效力長公子。有今日之恩情,長公子仁厚,定然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呵呵,任先生不愧是做使臣的人,機變無雙。”葉正笑了笑,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