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乾的事業是女人能做的嗎?那涼快哪兒去,回家歇吧!”
別說梁思濟搞了大半輩子建築,看不起柳清溪一個年幼小姑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百姓們也很難相信這個事實。
梁思濟話音一落,人們頓時議論紛紛:“是啊是啊,姑娘家的,真沒能力我們也不會說什麼,別勉強自己。”
“不過柳姑娘,就事論事,即使你是姑娘家,做錯了事情也要改正,也應該承擔起相應的責任,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出了事情就要想著怎麼解決,該讓官府出面就讓官府出面。”
梁思濟話裡話外的意思透露著公平公正,然而內裡的意思只有自己清楚,人們聽到他如此說,無一不對柳清溪表達不滿。
“柳姑娘,既然問題都出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態度,出了人命也不說趕緊救人,現在就這麼拖著,我們這些旁人都看不下去了,太讓人心寒了。”
這麼說的人還有一絲絲理智,不會太過激,可是有些人就說不準了,有那些脾氣暴躁的人直接上前:“跟她講那麼多道理幹什麼,直接拉過去見官,讓大人裁決。”
“就是,以命抵命,不能這麼輕饒!”
柳清溪就這麼看著人們對她一致聲討,嘴角的微笑一點看不出來內心的慌張,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梁思濟看她如此表情,心裡更沒底了,更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拖走才放心,言辭之間的意思更加明顯。
在場的很多都是沒有什麼見識的老百姓,不認識幾個大字,最是容易被人蠱惑。
柳清溪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梁思濟得意洋洋的笑容現在多燦爛,以後就會多慘,她等著看。
“大家彆著急,事情不像你們想象的那樣,沒有出人命!”柳清溪清脆如黃鸝般的聲音在一眾大嗓門中顯得十分突兀,但又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什麼???”她的話讓人十分驚訝?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
“怎麼可能???”無數個問號在頭頂盤旋,這到底什麼情況?
圍觀的觀眾最多就是疑惑,可作為當事者之一,梁思濟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彷彿一塊重重的石頭壓在心底,就要成為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可能!我自己安排的,確定動過手腳了,不可能一點問題都沒有!”梁思濟心裡不停這麼安慰自己:“就是,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一定是柳清溪這個賤人為了掩飾事實故意這麼做的,下面肯定有人,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血?”
所以說,柳清溪一開始就不救人就是為了掩蓋事實,就是為了不讓大家發出疑問。所以現在她一定是在強裝。
“柳清溪,你就不要裝了,下面有沒有人一看便知。”梁思濟面上志得滿滿。
人們一聽,有道理啊,從一開始柳清溪等人就在狡辯:“俺們不相信,要不然那麼多血怎麼來的?”
“俺們親眼看到的,不要裝了,已經有人去報官了,等會官府就來人,看你怎麼狡辯。”
“啥啥流水別墅啊,都是騙人的,我們聞所未聞,怎麼可能有人會建造出來,說出去有人會相信嗎?”
柳清溪再次遭到人們的質疑,現場一片混亂,根本不是人力能夠控制的局面。
梁思濟就是要把事情鬧大,就是隻有這樣才能讓柳清溪永無翻身之地,從此以後滾出碧溪鎮,不再是他的對手。
人群之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彷彿看到勝利就在眼前:“柳清溪,當初我所承受的痛苦,一定會加倍還給你,這種滋味怎麼樣?你有一個厲害的師父又怎樣?還不是落到我手裡?”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任強生,年前就開始策劃現在的事情,到了現在,必須有一個結果了,這樣才能對得起他離家這麼多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