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畢永剛的事,李鶴對Rainbow的人也很不爽,板著臉和對方講理:“你們別沒事找事啊,一會兒到了七點,我們該挪地兒挪地兒,你們該練Band練Band。你們要是故意來找茬兒的,那別怪我們信徒沒把醜話給你們說在前頭:你們不想讓我們練好了,我們也絕對不會讓你們練舒坦了!”
任遠航揶揄說:“你們樂隊水平不咋地,口氣可真不小。”
張昊強勢反擊:“我們樂隊水平再不咋地,也比你們Rainbow強一萬倍!”
原來這就是Rainbow樂隊。
林在山明白了,怪不得對方三人一進來,信徒的幾個孩子都很不爽呢。
Rainbow的鍵盤手安浩,長得胖胖的,性格比較隨和,見雙方要鬥氣,連忙出言緩和:“我們不是來找茬兒的。前兩天聽大佛樂隊說,你們樂隊新加入了一個厲害的吉他手,航哥想過來和你們切磋切磋。”
任遠航掃了一圈,將目光鎖定了一頭白髮的林在山身上,問說:“大叔,您不會就是信徒的新吉他手吧?您多大歲數了,還在上大學嗎?”
林在山被逗笑了,正要說話,白鴿搶在前面問對方:“你哪位啊?和長輩說話能不能懂點禮貌?”
“你哪位啊?小妹妹。”任遠航看向了白鴿。白鴿的樣子實在太稚嫩了,就像個初中生似的,說話卻挺嗆。
“我就是信徒的新吉他手——白鴿,傳媒系三年級。這是我老爹,也是我們信徒樂隊的師父。”
“噗哈哈哈,就你們這樂隊還請師父啊?沒開玩笑吧?”
任遠航和吳錫全都笑了,安浩倒是多打量了白鴿兩眼,但怎麼也從白鴿身上看到不到優秀吉他手的影子。
“你丫找茬兒是吧!”
火躥天靈感,張昊騰的站了起來,要和任遠航說道說道。
李鶴也站起來了,面露慍色。
金夢禕知道張昊和李鶴都不是善茬兒,兩句話不對付,就有可能動手,連忙起身,搶在兩人之前質問任遠航:“你們到底來幹嘛的啊?要沒事別打擾我們吃飯行嗎!”
“昊子,李鶴,小金,你們都坐回來。”
林在山發話了。
“師父,他們丫找茬兒!”
張昊很不忿。
林在山往下壓壓手,讓他們先別說話,坐下。
而後看向任遠航,問:“這位同學,你是Rainbow樂隊的?”
“我是Rainbow的吉他手,任遠航。”
“另外兩位呢?”
“我是鼓手吳錫。”
“我是鍵盤手安浩。”
林在山的態度異常平和,他的身材也不是那種超級大塊頭讓人一看就害怕的型別。
但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這樣一個乾瘦的白髮大叔,任遠航三人突然就不敢太囂張了。
或許是林在山一個手勢就給張昊震住,讓張昊不再多話,這種氣場,讓任遠航三人都不敢太造次了。
“你們過來是想和信徒樂隊切磋一下的,是吧?”
“我是想和信徒的新吉他手切磋切磋。”任遠航回答林在山。
“你想和我切磋什麼啊?”白鴿問。
“就看看咱倆誰吉他彈的好咯!”
面對著白鴿,任遠航又有點囂張了:“大佛的人說信徒的新吉他手能爆了我,我不信!”
“原來是來求爆的。”宋鵬興奮的攛掇:“鴿子,爆了他!讓他相信相信!”
“爆了他!”李鶴也出言慫恿。
畢永剛朝白鴿深沉的點點頭,也很期待白鴿能爆對方。
白鴿卻沒興趣和這些貓貓狗狗過招,對任遠航講:“你不信就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