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年一起上路,李星和一個侍從上路,自己就匆匆上路。
王啟年一行十一個人,其中七個人為水手,他們跟隨王啟年北上,王啟年和水手們騎著馬,後面跟著一輛馬車,實際上只有緹娜坐車,本來她也想騎馬,李星牧師說這不符合大夏的情況。
其他人在夏南城,王啟年給了他們一個任務,想方設法收攏一些各行各業的人才,如果收攏到了人才,重重有賞。
野外的農田之中,小麥已經種下,一眼望去,綠意剛從田野中升起,遠山帶翠,好一付寧靜祥和的風光。
王啟年他們走的並不快,但幾個人和當地人不同的外貌,引起別人的圍觀,王啟年不由苦笑,自己也作為蠻夷給人觀看了。
李星牧師揮著手,說到:“去,去,外國有有什麼好看的。”
傍晚時分,眾人憩息在驛館中,李星笑到:“已經走了好幾天,離開了繁華城市,明天就要進入山區。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你也早點休息。”王啟年說到。互告晚安後,王啟年回到自己的房間。驛館比起城市裡的賓館顯得簡陋得多,從一路上走來,大夏也不是到處富足,許多地方貧富不均,甚至有些地方顯得民怨沸騰,在光鮮的外表下,隱藏著危機。
王啟年坐在床上,進行正常的冥想,由於身處在外。並未進入精神海中,只是一種靜靜的關注自身而已。
坐了二個多小時後,他開始躺下來,反省自身,正在這時,外面傳來極輕的聲音,卻向一個人在房子上行走,他一愣,難到遇到了夜行人之類。
他也不起身。而是開啟了微弱視界,神識進行化入物質之中,這是由水元素的性質化出來的一種,與靈覺相合。從而使他的靈覺更上一層。
在他的意識中,世界變得水晶一樣的透明,他感到一個蒙面人。身體瘦小,正伏在屋簷上。一動不動,周身氣息收攏。似乎在打探這邊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動靜,他騰空而起,像一片雲一樣,向前飄去,沒有魔法波動,難道是輕功,王啟年來了興趣,到了東方,他沒有想到會遇上一個夜行人。
夜行人又伏了下去,好像很有耐心,王啟年感應著他,過了好一會,他又騰躍而起,已經到了王啟年的屋頂上,由於玻璃的使用,窗子是玻璃窗,而且拉著窗簾,他小心伏在屋頂上,用耳朵貼在屋面上聽了一會,見裡面的人呼吸很平穩,似乎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房頂上有了動靜,聲音極小,如果屋內不是王啟年,根本覺察不出來,房頂上的一塊瓦被掀開了。
屋內很暗,但朦朧中可以看見,他肯定可以看見,見王啟年躺在床上,呼吸很平穩的房頂上悄悄出現了一根管子,一縷煙氣從其中而出,王啟年知道這應該是**香一類的東西,屏住了呼吸,想看看他要幹什麼。
作為一個巫妖,不呼吸都沒有什麼事,身體機能在一瞬間,處於一種停滯狀態。
見了好一會,他見旁內沒有什麼動靜,又掀開了幾片瓦,身體卻像沒有骨頭一樣,穿入進來,輕輕落在地上。
他先看了一下王啟年的外衣,外衣中並沒有什麼東西,他皺了皺眉,好像在思考,陡然眼睛一亮,他掀開了被子,見王啟年手指上套著一個很普通的戒指,他是個行家,立刻明白了,伸手就要抹下。
手剛一動,王啟年手一翻,趁勢抓上,事出突然,他一驚,想躲已經來不及,被王啟年抓夠正著。
但王啟年隨即感覺到他的手腕上的面板像泥鰍一樣,突然一滑,居然從自己的掌中溜掉,王啟年冷哼一聲,大把黑氣撒出,化作化作繩束,正是他的煙繩術,向他罩去。
他一見王啟年醒來,就知道不妙,身體一矮,晃出幾個黑影,向王啟年撲去,同時自身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