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亞也點頭。
“你們錯了,所謂按伊安國慣例,在出發前,指揮官們就秘密開了一次會,徹底顛覆泰西洲的生產方式,採用伊安洲的方式,理由很簡單,不採用這種方式,人民會向波拿巴投誠,我們要得到人心,至於貴族老爺的看法,開明的還好,不開明的難免會出現一些誤傷,當然,賬會算在波拿巴的頭上。”王啟年說到,“這樣一來,造成事實上的改革,等到戰後,人民已接受事實,諾馬等當局被迫接受。”
緹娜沒有什麼,倒是恍然大悟,而安德莉亞卻叫了起來:“這不是太奸詐了?”
“奸詐?一切都在戰爭前想好,自古以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戰爭不過是政治的延續。好了,我說得太多了。”王啟年說到這裡,他還有一些東西並沒有說出,他不想說出,說出來,怕她們受不了,就在這時,他陡然眉頭一皺,接著又舒展開來。
“我出去一趟,看來事情向有趣的方向發展了。你們先睡吧!”王啟年說到。
“什麼事,有危險麼?”緹娜緊張地問到。
“沒有危險,只不過去見一個人,本來是不想見,看來不得不見。”王啟年笑到。
小雙說:“我要去!”
“你就跟著。”王啟年寬容的一笑,緹娜和安德莉亞一見,知道小雙戰力也很強勁。沉吟了一會,說了一句:“早去早回!”
王啟年面前出現了一扇空間門,舉步邁入其中,消失不見。
在郊外的田野上,一個人在黑暗中矗立著,他手中捻著念珠,眼睛微閉,他正是博格尼的教皇保羅冕下,他是一個人出現在郊外,在黑夜中靜靜地等候。
王啟年邁步出了空間。他緩緩地回頭:“啟年。王閣下。這麼晩了,約你在此見面,抱歉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博格尼的保羅冕下。你半夜三更。透過心靈向我發出邀請。會有什麼事?”王啟年看他就一個人,但卻發現他有一種力量,使人安心的力量。
“我此來。沒有一個人知道,是想見閣下一面,我想看看,一個讓伊頓教廷心中不安的人是什麼樣子?”保羅說。
小雙睜大的眼睛,看著保羅,她可沒有想到,眼前這位居然是博格尼的教宗,她驚異的發現,保羅身上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你很強大,不怪你可以在伊頓之外,重立教廷。”王啟年突然說到。
“強大有什麼用,伊頓的那位,不也是很強大,信仰並不依賴自己是否強大,而是自己信已否,我是因信而稱義,信仰只在我的心中,只在《聖典》,並不在外在。”保羅說到。
“好一個因信稱義,你的信仰的確與伊頓的不同,你是怎麼想就怎麼做,信仰很純,不像伊頓,打著‘善功稱義’的幌子,收斂錢財,逐漸失去了人心,僅告其高壓維持。”王啟年說到,他很讚賞他,這是一個一心堅定信仰的人,他的思想中只有創主,故此,怎麼想才怎麼做。
“你真的瞭解《聖典》,你完全可以皈依聖教。”保羅說到。
“我可是一個巫妖,創主教早將巫妖訂為異端。”
“《聖典》上可有巫妖是異端?創主剛建教時,寬容、忍讓和卑謙,後來,隨著主的事業的擴大,不少人將這些忘記,對於主來說,一切智慧生命都是平等的,只要你皈依,主的福音就會降臨你的身上。”保羅手捻著念珠說到,眼睛之中亮晶晶的,在黑夜中,給人一種光明的感覺。
“《聖典》上倒沒有,你是一個義人。”王啟年笑到。
保羅嘆了一口氣:“可能你對創主教積怨太深,但創主教不代表創主,在世間,人是會犯錯誤的,正如你所說,伊頓打著善功稱義,許多人是我怎麼做就怎麼想,甚至是怎麼說,給主的事業帶來了多少災難,我得主的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