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怎會知道青丘國會存在著聖器金鈴?”軒轅有些不解地問道。
“因為青丘國與我們跂踵族同出一源,而在我們祖先傳下來的有四件聖器。
君子國一件,跂踵族一件,青丘國一件,神族一件。青丘國的聖器對於我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我知道你欲求薰華草恢復你兄弟的神志,所以我便只好去將聖器金鈴拿來了。“跂燕認真地道。
軒轅不由得微微一呆,他似乎沒有想到這之中竟會有如此多的曲折,而跂燕只是為了他而已。此刻軒轅倒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件事情了,如果聖器金鈴真的是取得薰華草所必須的東西,他還能將之交給柳相生嗎?如果將聖器金鈴交給了柳相生,那獵豹、花猛、葉七他們又該怎麼辦?難道就讓他們一輩子成為聖姬的面首,成為迷失本性的殺手嗎?
軒轅心中有些取捨不定,事實上,他能夠去奪得薰華草嗎?能夠趕在薰華草花開之前擺脫這麼多敵人的糾纏,突破君子宮抵達東山口嗎?
軒轅往日的信心,這一刻竟然很難找到,甚至對奪取薰華草之事一點把握也沒有,他從來都沒有這一刻這般沒有信心。一想到帝恨,想到渠瘦殺手,想到東山口那神秘的老者,抑或是在東山口潛藏未出的高手,軒轅就有些無可奈何,甚至沮喪。他能夠突破這麼多人的重圍,從而順利地奪取薰華草嗎?就算奪得了薰華草,可是能否殺出重圍,保住性命嗎?這一切的一切,使得軒轅心中一動底都沒有。不過,如果此刻不將聖器金鈴還給柳相生的話,那麼與青丘國翻臉成仇只是眼下的事,那他將更是難以擺脫眼前的困境了。
“我要將金鈴還給他們。”軒轅突然認真地道。
跂燕嚇了一跳,反問道:“難道你便不想奪薰華草了?”
“我想,但眼下的形勢已經不允許我們做一些傻事,就算失去了聖器金鈴,我們也絕對不會吃虧,因為我們將多幾個戰友。現在阻礙我們的還不是東山口的熾熱,而是那些潛伏在暗處的殺手和守護東山口的高手,包括帝恨及君子國之人,就算我們擁有了青丘國的聖器金鈴,如果我們無法一一突破這重重阻礙,就是拿著聖器也一無是處。”軒轅認真地道。
“可是當你突破了一切阻礙想擁有聖器時,你卻已找不到它了。那豈不是一切都等於白費?”跂燕質問道。
軒轅輕輕地拍了拍跂燕的肩頭,笑了笑道:“別小孩子氣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能夠突破重重阻礙,還不能自那妖女的手中得到聖器嗎?帝恨那裡肯定有一件,而君子國也有一件,說不定到時候這聖器金鈴也仍在君子國,那時只要我們有著足夠的機警,再奪回聖器也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跂燕愣愣地望著軒轅,心中充滿了委屈,但她卻並不想違拗軒轅的意志。是以,她並沒有說話。
“一切,我們都可以從長計議,請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這次的出手等於白費,事有輕重緩急,我們只要能夠把持住這個‘度’,便足以應付眼前的一切,保證會讓帝恨再栽一個跟斗。”軒轅自信地道。
“那好吧,一切我都聽你的就是。”跂燕無可奈何地道,不過,她也覺得軒轅的話極為有理。
軒轅暗自鬆了口氣,笑了笑,輕拍了跂燕一下,道:好吧,就讓我們去面對柳相生他們吧!“”咦,奇怪,他的氣味越來越淡,竟然消失了。“柳楊吸了吸鼻子,不解地道。
“不可能,難道他已經知道我們在他身上做了手腳?”丘武不敢相信地道。
“他是我所見過的最可怕的敵人,但很可惜,我們仍要去面對他……”
“我們必須找回聖器金鈴。”柳相生打斷柳楊的話道。
“我就知道這小子狡猾如狐,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