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深淺,不想能夠輕易逃出來,當即悟出其中破綻,但那兩後生還困在其中,顯是生生上了這惡當,他即刻想傳音與那二人,可這時青峰自是不會給他這機會,當即取了帝俊刺了上去。
那曾老頭持劍相抵,帝俊劍身上的朱雀神光便撲面而至,灼得他不由放手催使,但他這一放手,青峰卻正好拿住飛劍,付喪神偶一拍,這飛劍頓時便易了主。
曾家老兒正一臉難以置信,天上雷聲一響,他便栽落下去。此時卻又有一道彩霞不知從哪裡飛掠而出,將他接住,隨後便往外逃竄。
青峰見狀,呵呵一笑,大聲道:“吳家老太婆,你若走了,我就殺了你吳家上下不留一個火頭,現在回來還來得及。”
那彩霞果是停了下來,進退難決,一番動搖後,便飛了回來,顯出一老婦人來,這婦人比起尋常佝僂老嫗卻是不同,身姿挺拔,一頭銀絲寸寸平貼,全無糟亂之感,雖是滿面皺紋,但卻不損風華,她駕雲緩緩靠近道:“朱道友此話,可是願意放過我三家?”
“淨身出戶,任我處置,便是活路。”青峰直話直說,如今到這一步,談什麼條件耍什麼花槍都沒有意義,畢竟本來就是這目的,他就不信三家看不出這來。
“我恬居城主之位,這事倒也可以做幾分主,只是要我等舍盡榮華倒可以,但那句任你處置,卻不知是怎麼個說法?”吳老太家中被抓了不少人,她本指望著魏世道的計策能行,但如此看來,還是太低估這二人了,算來這引狼入世關門打狗的計策本就是一場賭,可惜是賭輸了。
青峰本以為這人斷然不會答應這話,不想竟有幾分應允之意,倒也是意外,他笑道:“自是話面上的意思,你們中間有那麼幾個人終究是死路一條,但旁人可免,你以為如何?”
吳老太聞言,倒是生出幾分失望來,“聽你這意思,想來老婆子我和另六位元嬰羽士是無得活路了?可如何保證你能放過我家苗子?”
“是故和你說是任我處置。”青峰咯咯笑道:“事到如今,你們還有得選麼?莫說你小小三連城,rì後九方家也都是這般。”
吳老太抬頭望望天,見得濃密的烏雲中有一個巨大的身影盤繞,她又看了看青峰道:“鍾棲川總棲川,乃是龍身,你名朱熓,應也非我人族,你們都是修成化形的大妖,還遮蔽了自身妖氣,已脫了物形,這般還聽從那太虛真人……敢問一句,太虛真人修為究竟如何?”
青峰倒是想不到這老太婆竟將朱雀化身也當做妖物,不過非是人族倒是沒猜錯,他露出幾分驚訝道:“你倒是膽子很大,尋常問這話可都是尋死呢,不過既然有所明悟,又何必再問這話?”
“太虛真人……可是人?”吳老太心中自覺恍然,但不禁又追加了一句。
青峰聽得吳老太這問,不由說道:“人身入道不假,但如今也算不得人了。”他這話算不得假,但卻叫那老太婆浮想聯翩。
吳老太嘆息一聲,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在方才沒有出手,這二人即便不是那太虛真人看洞府的龍鳳,也該是走馬坐騎的羽鱗,能叫這般心高氣傲的靈種相隨的人物,我老太婆一百個湊一塊兒也不夠人一巴掌,果是應該……”
青峰見吳老太露出幾分願降的意思,便耐著xìng子等她思量定了,但此時卻有一道劍光不知從哪裡飛來,在那劍cháo中破出個洞來,一個聲音喝道:“還不速速脫走,更待何時?”
劍cháo雖頃刻間便又覆蓋了這破洞,但內裡二人見得這劍光竟能破開這諸多劍意,頓時發覺這“劍陣”其實根本就是故弄玄虛,急忙各使法門,破開劍cháo逃脫出去。
青峰目光一掃,卻是發現一個小嬰兒正以極快的速度飛逃而去,心中卻是大惱,這廂朱雀化身抬手帝俊,抵著吳老太的脖子,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