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煙大嘴又發起了進攻。不過此時的黑煙大嘴和剛才又有所不同，大嘴表面全是暗黑不一的甲片，嘴裡還長滿了剛才沒有看到的尖牙。

咔嚓！咔嚓！

意識擬化的劍全部一咬即碎。

為什麼？是不夠凝聚嗎？

思考中，無數黑煙大嘴又咬了一次。

抓住了，武長空一下子就抓住了關鍵。因為情景和第一次一樣，黑煙大嘴咬到武長空的意識後，相互沒有實體的接觸。但這次卻感覺到有黑煙要入侵似的。

沒有實體！

沒有實體就是關鍵！

意識靈魂，什麼時候是實體了？對於肉身來說，肉身就是色就是有，意識靈魂就是空就是無。

劍和劍意不就是有和無嗎？擬化劍有什麼用？意識靈魂終究不是實體，直接的劍意才是才是意識的表現。

那些黑煙甲片和黑煙尖牙根本就不是凝聚擬化出來的，而是武長空受冥烏意識影響呈現出來的。

相由心生。

什麼是劍意？或許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理解。什麼殺之劍意，利之劍意啊，劍表中正啊等等。

那麼武長空的理解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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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意識對決中的新領悟

劍意其實就是個人對道的領悟的體現。

以劍入道，對道有幾分領悟，就體現在劍上。當明白虛實有無、有形與無形後，劍意就開始產生。劍是實體，是有、是實、是有形之劍。劍意是非實體，是無、是虛、是無形之劍。

所謂無形之劍並不是看不見那麼簡單。它不是因為速度快或者有隱身功能之類的無形，而是根本沒有劍的形體。

之前武長空用意識擬化出劍的形狀，就是落了下乘。

其實根本不需要劍的形狀。

凡意識所過之處：銳，堅可穿萬物；鋒，利可破萬阻。

當無數黑煙大嘴再次張牙撕咬時，一個個要麼被刺碎要麼被割裂，全部被擊破。

這還不行。武長空是什麼人，以武入道，機會豈能錯過。

旋之意，捲起劍意衝向黑煙。

何謂旋之意？看水中旋渦，看風中龍捲，看天體執行，看黑洞運轉，看各星系運動，有哪個不旋轉而行的？

就算是小如原子，那也是電子圍繞原子核運動。

冥烏所化的黑煙意識被武長空的意識反撲，措手不及之下頓時就被攪個七零八落。

“劍意！你竟然領悟到意識劍意！”

冥烏的意思在空間中波動，如同在大叫一般。此時他忙著收拾自己的意識，如果不趕緊連回來，意識將會受損。

旋之意？龍捲風？黑洞？

武長空突然想到以前在宇宙中遠遠感受黑洞的情景。

黑洞，既然叫黑洞就是看不見有什麼了。連光都無法逃脫的強大力量，武長空當初自然沒有放棄研究。看不到不代表無法觀察。道從來沒有說用看用聽的，那些都是識障。要用心用精神感應，用意識來感覺黑洞周圍力的痕跡。

曾經試著透過黑洞外緣力的軌跡及規律來模擬推演，得到一些似是而非的感覺。

假如黑洞根本就是虛無的話，那麼這也是一種解釋光都被吞沒的可能。那麼就可以推論出黑洞的動力根本也有可能是類似意識之類的存在。

對於存在的虛空，可以看得見。比如沒有裝飯的飯，我們說碗裡的空間是空的。但是這只是空間的空，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虛空。因為它雖然是空的，卻依然看得見，仍然有空間存在。

但黑洞不一樣。因為黑洞的虛空根本看不見，對黑洞的科學研究全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