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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牙。

昨天晚上已經承諾張紅玲,今天教她,自然不能食言。

若說以前她偷偷挖陷阱,瞞著村民,那是因為生活所迫,現在挖陷阱捕野味對她來說不是生存的技能,而是一種樂趣。

自然願意賣個人情教給大傢伙。

世世代代在此生活的人為何不會捕獵,一是祖輩沒有傳下來這樣的技能,再一個長期被生活所迫,生活的重擔讓他們沒有創新的想法。

只是按部就班的往前奔,已然麻木。

飯後,柳清溪將褲腿紮緊,張紅玲有樣學樣。兩人一人一個揹簍,裡面放了兩個小鏟子。

出門的時候,抬頭看頭頂的太陽,柳清溪右手伸出來擋住刺眼的陽光,昨日的一切彷彿在很遙遠的過去,很奇怪的,現在回想起來,心裡居然沒有任何波動。

或許身旁有關心她的人,或許有人願意為她挺身而出,好像有暖暖的溪水流淌在心間。

路過山洞,順便叫上柳清蓮柳清菊兩個姐妹,昨天兩人嚇得也不輕。

農家人對於背後的大山,有說不出來的情感,大山就像胸襟寬廣的母親,帶給它的孩子無數的驚喜。

它孕育了這一方土地,養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以無怨無悔的胸懷包羅永珍。

對於今日的目的,幾個女孩子都很興奮,為什麼呢?若是掌握著一門技能,不僅能時不時打牙祭,還能貼補家用。

四人並排往村外走,再往南一點,就是上山的小路。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馬車咕嚕咕嚕往這邊駛來,不知道里面坐的是何人,幾個女孩子讓開身子,往後退了幾步給馬車讓路。

誰曾想馬車不往前走了,恰恰停在她們面前。

隨後,一張濃妝豔抹的臉從車窗伸出來,伴隨著有些沙啞刺耳的聲音,柳清溪摳摳耳朵,比鬼嚎還難聽。

但對方不覺得啊,故意露出來頭上金燦燦的髮簪,伸手揮揮胖了一圈的手臂,指頭粗的金手鐲在陽光下無比刺眼。

如此行為,如此作風,如此囂張跋扈的臉,非王氏莫屬。

柳清蓮和柳清菊一看到這張臉,就哆嗦著向後退,躲到柳清溪和張紅玲身後。

沒辦法,王氏給她們的折磨太深刻了,她們從心底裡忌憚。

滿臉皺紋的女人得意洋洋炫耀:“怎麼樣?沒見過吧,你個死丫頭知道啥?這都是俺那個鎮上的女婿給的,回頭枝兒生下兒子,好東西多著呢。”

呵呵!柳清溪朝天翻了個白眼,王氏還真是時不時的尋找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她哪隻眼睛看出來她羨慕嫉妒了?蒼天吶,如此庸俗暴發戶一樣的行為,也只有王氏做得出來,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王嬸子您可要放好了,千萬別丟了,要不多心疼?”

柳清溪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容,以王氏的囂張,以蔣氏的嫉妒心,能消停的了嗎?重要的是,無意中發現的柳家大房的秘密。

有好戲看嘍,不用她出手,王氏一步步實力作死,將自己推上絕路。

對付敵人最高的境界是什麼?特別是王氏這樣的,就是不動聲色按兵不動,總有一天她會自己把自己挖坑埋了。

只等著看笑話就行了。

“王嬸子慢走不送,趕緊炫耀您的暴發戶氣質吧,還別說,真想鎮上那個花紅柳綠裡面的媽媽。”

說完大步流星的離開,不給王氏反駁的機會,不理會她口中難聽的話。

五秒鐘後,王氏尖叫一聲:“柳清溪,你這個賤人!”

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兒,裹在絲綢衣服裡的胸脯上下顫抖,恨不得撐破束縛。

“快點走,回家!”對柳清溪的恨更是加深一分。

車伕無語的撇了